“你不是比她小挺多的么?你們什么時候在一起的?”肖冰清驚訝地問道。
“不錯,我是比她小很多呀。這又怎么樣呢?肖冰清,看你年紀(jì)輕輕,不會是老頑固吧。”邊江笑著說道,“至于我們什么時候在一起的,嘿嘿,這個無可奉告。”
肖冰清將信將疑地看著曲知遙說道,“你放棄了杭家少爺,選擇和他在一起?你圖他什么?就圖他年輕么?”
邊江嘴角微微上揚,帶著一絲挑釁地說:“肖冰清,這個就不勞你費心了,我看你還是要將注意力放在你男朋友身上,你怎么就這么篤定他是有了新歡呢,有沒有可能是看你這么潑辣,這么愿意無理取鬧,而是單純受不了你呢?”
“你,你怎么說話呢?”肖冰清氣得滿臉通紅,大聲嚷道。
“我就是這么說話!肖冰清,你要再這么撒潑,我馬上就給杭家少爺打電話,我讓他看看你這人是多么的沒品,多么的胡攪蠻纏。我想,你也不愿意他看見你如此失態(tài)的樣子吧。想必你為了維護(hù)你在他心里的形象,這么長時間以來,下了不少功夫吧!難道你寧愿要前功盡棄,也要賴在這里不走?”邊江坐到了曲知遙對面的椅子上,一臉嚴(yán)肅地說道。
聽了這話,肖冰清果然變了臉色,她的眼神閃爍不定,似乎有些心虛。她嘴里嘟囔道:“你在胡說些什么?”聲音里帶著一絲慌亂和不滿。
“我沒在胡說,只是在下逐客令而已。”邊江的語氣依然堅定,沒有絲毫退讓的意思。
肖冰清倒是站起身來,丟下一句,“你們說的最好都是真的,否則的話,我還會再來的。”說完,她匆匆離開了房間,腳步顯得有些慌亂。
邊江看著她離去的背影,心中暗自松了口氣。他知道,肖冰清雖然暫時離開了,但這件事并沒有結(jié)束。他需要盡快找到證據(jù),證明自己的清白,以免再次被肖冰清糾纏不休。同時,他也意識到,自己需要更加小心謹(jǐn)慎,不能讓肖冰清抓住任何把柄。
人走了之后,曲知遙看著嘴邊帶著笑意的邊江,問道:“你這是什么套路?”
邊江眨了眨眼,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,說道:“姐姐,你不是叫我過來江湖救急么?我感覺自己已經(jīng)不辱使命了。”
曲知遙皺起眉頭,有些不滿地說道:“我只是想叫你把她打發(fā)走而已,你怎么還胡亂編排上了?”
邊江聳了聳肩,笑著回答:“我要是不這么說,肖冰清才不會這么痛快地走掉的!知遙姐,其實你心里也明白,杭家少爺為什么會突然和這個肖冰清提分手!還不是看見你回來了,心又亂了,不愿意再看這個做作女了!”
曲知遙的臉色微微一變,但很快就恢復(fù)了平靜,她淡淡地說道:“你不要聽那個肖冰清胡說。”
邊江卻不以為然,他看著曲知遙,眼中閃爍著一種洞察力,繼續(xù)說道:“知遙姐,你不用否認(rèn)。你的情感經(jīng)歷,我可是清楚得很。之前在藏區(qū)的時候,我們一起度過了那么多時光,無聊之余,我們不知吃過多少頓飯。在那片神秘又遼闊的地方,會讓人覺得自己無比渺小,而那些令人糾結(jié)的感情經(jīng)歷更是顯得微不足道。”
曲知遙沉默了片刻,然后輕輕嘆了口氣,說道:“也許吧……但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。”
邊江點了點頭,說道:“好的,知遙姐。不過,如果你需要傾訴或者幫助,隨時都可以找我。”
曲知遙微微一笑,感激地看著邊江,說道:“謝謝你,邊江。有你這樣的朋友真好。”
也就是在那種環(huán)境里,曲知遙和邊江熟絡(luò)起來了,從小到大,她的異性朋友,只有高中時候的同桌,在老家川柳當(dāng)醫(yī)生的古夢澤。不過,他們只是純粹的朋友關(guān)系,而邊江則不同,他讓曲知遙感到一種特別的舒適和親近感。
這種感覺既像是好朋友之間的默契和融洽,又帶著一份姐弟般的親情。她可以毫無顧忌地與邊江交流,分享自己內(nèi)心的想法和感受。無論是工作中的困擾還是生活中的瑣事,她都愿意向邊江傾訴。
邊江總是耐心傾聽著她的每一句話,并給予真誠的回應(yīng)和建議。他的理解和支持讓曲知遙倍感溫暖和安心。在邊江面前,她不需要偽裝或掩飾,可以真實地展現(xiàn)自己。
"唉,算你有道理吧!要不然,肖冰清這個定時炸彈,要是跑到戴局那里說些什么亂七八糟的,也是夠讓人心煩的。" 曲知遙無奈地嘆了口氣。
邊江點了點頭,表示認(rèn)同:"是呀,你這剛提干,好多雙眼睛盯著呢。" 他深知官場的復(fù)雜和險惡,任何一點風(fēng)吹草動都可能引起軒然大波。
“你說的一點也不錯,不過,這件事情告一段落,我這兒還有一件煩心事呢!”曲知遙煩躁地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