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顧繁星擔憂的問:“他不會把我們晚榆怎么樣了吧?” “如果不是酒后亂性的話,應該不會。”蘇暮沉拍了拍她的后腦勺,笑著說。 景逸程稀里糊涂的掛斷電話后,過了好幾分鐘,才猛然驚醒,睜著眼睛看著室內環境,才反應過來這不是自己的臥室。 他平躺著,手握成拳,敲了敲額頭,頭不由的朝左邊看了過去。 而恰在此時,身旁的夏晚榆睜開了眼睛,下一秒,不出所料,發出了殺豬般的嚎叫! 她裹著被子往后退,結巴的問:“你、你怎么、在、在我床上啊?” 被她這一嚎,景逸程本來宿醉的頭疼就又疼上幾分了,他揉著太陽穴,帶著起床氣的沖她說:“你喊什么,我又沒把你怎么樣!” 夏晚榆拉開被子,低頭看了一眼,又是撕心裂肺的一聲喊叫,“景逸程!你沒把我怎么樣,那我衣服呢?為什么、為什么、只穿著內衣褲?” 說到這,她臉色漲紅,把頭給蒙在了被子里。 景逸程打了一個哈欠,轉身沖向她,伸手去拉被子,“晚榆,你先出來。你看看我,和衣而眠,我能對你做什么?” 片刻后,夏晚榆在被子里悶聲問:“那你怎么解釋我被扒光的事實?” 景逸程戲謔的笑說:“不是還有內衣褲呢嗎?還沒全光呢。” 他話音剛落,被子里就伸出一只纖纖玉手,準確無誤的朝著景逸程的嘴巴就打了過去。 “啪”的一聲,干脆利落。 景逸程被打的一怔,就見夏晚榆的腦袋就從里面伸出來了,她板著臉,“讓你再胡說八道!” 她說完,就看到他放在被子外面的胳膊,果然穿著衣服。 景逸程可憐巴巴的揉了揉嘴,說道:“昨晚的事,你都忘了吧?看你也是喝斷片了。你后來喝高了后,就開始又作又鬧的,還哇哇大吐,一邊吐,一邊唱歌,弄得渾身都是。我不扒你衣服成嗎?我昨晚收拾到兩點半才躺下,又困又醉的也沒什么精神了。” 夏晚榆聽他說的這些,她多少還是有些印象的,喝多后,她的情緒是挺失控的,可真不記得自己吐過了。 景逸程像是看出她心中所想,從床上坐起來,對她說:“吐臟的衣服我還沒來得及泡上呢,你白天別忘給洗了。”說完,下床就出了房間。 夏晚榆松了一口氣,怔怔的看著他出了房間。 半晌后,景逸程推開門,站在門口,他已經洗漱一新了,對躺在床上給自己捂嚴實的夏晚榆說:“用了你一個新牙刷,回頭還你。昨晚沒吃了的烤肉我放冰箱里了,烤盤我沒收起來,你一會兒起來可以直接烤。要是不想吃烤肉,我剛才熱了幾個包子在鍋里,想著點吃。那沒事我就先走了。” “誒——”夏晚榆看他關上門就要走,突然喊了一聲。 景逸程又推開門,“還有什么事?”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