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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也承認，現在的自己真的很糟糕，從知道陸沉淵跟她的差距越來越大開始。

    以前她可以天真無畏，孤注一擲的跟著她以為一無所有的陸沉淵。

    還真是，不知者無畏。

    林煙無力的開口，“我能，我真的能。”

    陸沉淵無奈的笑了笑，低沉的笑聲充滿了薄涼，“你能，你現在又在干嘛，微信轟炸，電話轟炸，早點休息吧。”

    “我們之間，要結束了嗎？”林煙不安的問，胸口的窒息感跟擱淺在岸邊的魚一般。

    陸沉淵語氣又冷又硬，聽不出有回轉的余地，“我跟你之間，我沒有嫌棄過你的出身，我也一直在找一個可以協調的辦法，現在我不愿意你因為一段感情，變成這樣，可能兩個人最開始相遇永遠都是美好的，你甚至讓我想不起來，你以前是什么樣子，總是這么卑微，戰戰兢兢的跟我相處沒有意義哦哦，如果在一段感情里，最起碼的自我都喪失了，我不覺得這對你來說是好的，大家都是成年人，要理智點，有一句話叫及時止損，不能總是靠著你喜歡我，我喜歡你生活，該說的，我都已經說了，你如果非要等三天去答復，那就三天，到時候我還是會一樣的態度。”

    林煙哽咽穿破喉嚨，她不能做到再欺騙自己，陸沉淵表達的已經很清楚。

    不愿意承認，又不得承認的事實。

    陸沉淵想跟她分手。

    他哽咽的強擠出笑容，語氣裝作不那么傷感，“說好了三天，現在還沒到第三天，你還是我的，是嗎？”

    陸沉淵沒有回應，林煙雙腿無力，頹喪的順著冰冷的墻壁，緩緩的跌坐在地上，電話里是一陣冰冷的盲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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