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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葉攬希盯著他幾許，點頭，“什么條件，你說。”

    “給我留點零花錢。”

    葉攬希撲哧一聲笑了，“零花錢？”

    “對啊！”赫司堯點頭，“我現在身無分文，現在就算想出去喝酒的錢都需要別人的接濟，我需要一點點的零花錢。”

    葉攬希望著他，笑了片刻后開口，點頭，“好，沒問題。”

    “大部分的工資呢，還是上交，我只留一個跟朋友喝酒的錢。”赫司堯說。

    葉攬希點點頭，“沒問題是沒問題，就是，我有一個疑問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疑問？”

    “你還有朋友啊？”葉攬希說。

    赫司堯，“……我難道看起來像是沒有朋友的嗎？”赫司堯反問。

    “像你這樣的人，心狠手辣，不擇手段，難道不應該只有敵人嗎？”葉攬希說。

    “那雷算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雷除外。”

    “他為什么除外？”

    “他為什么除外你不知道啊？再說了，我說的是你平常生活里，還有工作上，我也沒見過你有什么朋友啊！”葉攬希說。

    也不怪葉攬希什么都不知道，自他們結婚，赫司堯也從未帶她見過什么人，所以她不知道很正常。

    “你想見我的朋友？”赫司堯問。

    “倒也不是，就好奇，你有嗎？”葉攬希問。

    “既然這么好奇，那下次親眼見見不就知道了嗎？”赫司堯說。

    葉攬希點頭，“行。”但說完后，想起什么看著他，“但我先提前說好，我沒什么朋友，我也帶你見不了。”

    赫司堯望著她笑了。

    這年頭，除了葉攬希之外，大概沒有人能把沒有朋友這種話說得這么理直氣壯了。

    然而，在赫司堯聽來，這話不止理直氣壯，還有些惹人心疼。

    葉攬希的全部時光，除了報仇之外，也就是嫁給他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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