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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頭發凌亂，嘴巴微張，想說什么，但話到嘴邊卻一個字也發不出來。

    就那樣看著他，葉攬希眼眶泛紅。

    林又微微笑著，“葉攬希，不管你信不信，我還是要告訴你，我真的沒有想過傷害你，從來沒有……”

    葉攬希嘴巴蠕動，發不出音來。

    “如果可以，我多想回到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……葉攬希，我一定會重新跟你認識，絕對不會走到今天這條路上來……”

    眼眶的淚，直接掉了下來。

    葉攬希看著他，想說什么，可話就那樣卡在了喉嚨，一個字說出來。

    林又望著她，“葉攬希，對不起，這句話我欠你太久了……我知道，你沒什么對不起我的地方，是我是非不明的怪在你的頭上。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，我沒有別的路可以走了，這是唯一的路……我不是為了你們，是為了我自己。”

    林又說著，葉攬希跟赫司堯都沒打斷，也沒阻止。

    槍打中的是他的要害，他現在能說的話，都是在這個世界上僅存可以說的……

    “下輩子……”

    林又還想說什么，可話忽然就卡頓了下，看著他們，忽然吐了一大口血的鮮血。

    最終，他就那樣直直直地看著他們，最后直接倒在了地上。

    看著他，赫司堯跟葉攬希都怔住了。

    “……不用說對不起。”良久后，葉攬希喃喃出聲。

    看著林又的身影，她的目光充滿了悲憫。

    雖然說，倆人早就處于對立的狀態，但葉攬希無法否認的是，林又是曾經那個讓她唯一可以稱之為朋友的人。

    只是，物是人非，時過境遷。

    誰也沒想到會發展到今天這步。

    葉攬希更沒想到，他竟然會犧牲自己……

    眼淚直接順著眼眶往下掉。

    赫司堯看著她傷心難過的樣子，直接將她擁入了懷里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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