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九十七章 十二月的許都-《三國之宅行天下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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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切皆憑夫君做主……”
“為夫這樣畫,不會錯吧?”
“一切皆憑夫君做主……”
“琰兒?”
“一切皆憑夫君做主……”
“……”
“呀?夫……夫君方才問妾身什么?”
見蔡琰捂著小嘴,眨著黑亮的眸子詫異地望著自己,江哲好不無奈,伸手取過銅鏡遞給蔡琰。
羞澀地望了一眼自家夫君,蔡琰捧過銅鏡,望了一眼銅鏡中的自己,然而她的目光,卻是聚集在銅鏡中、自己身后的那人身上,尤其是他眼中的期盼……“咯咯,”蔡琰輕笑一聲,回身望著江哲,揚起頭,緩緩閉上雙眼……望著那略微有些淡白的朱唇,江哲舔舔嘴唇,緩緩俯身……“唔……”一時間,房中春意盎然。
半響之后,江哲抬起頭來,笑眼望著懷中麗人。
只見蔡琰微微喘著氣,眉如春水,眼如秋波,削蔥般玉指輕撫被江哲一番‘肆虐’的紅唇,一臉媚態,不由叫江哲有些心猿意馬,難以把持。
“老爺……”幸好,此刻屋外傳來一聲輕喚,叫江哲神智為之一清。
別看琰兒平時知書達理、冷艷恬然的,一旦動情,魅力卻也不遜秀兒與貞兒半分,女人果然是水做的……“屋外何人?”江哲朝屋外低喝道。
“老爺,是奴婢桃紅……”
“進來吧!”江哲淡淡說道。
“呀!”蔡琰輕呼一聲,急忙裹緊被褥縮在江哲懷中,叫江哲不禁心中好笑。
蔡琰侍女桃紅踏碎步走入屋內,對江哲盈盈一禮,細聲說道,“稟老爺,府外有人呈上拜貼,欲求見老爺,是韓管家叫奴婢前來的,打擾了老爺與夫人,還望恕罪……”
望了一眼懷中如鴕鳥一般的蔡琰,江哲伸手輕笑道,“拜帖取來我看!”
“是!”桃紅曲身盈盈一禮,恭敬上前將拜帖交到江哲手中。
“嘖嘖,前段曰子將吏事脫手給了文若,換來一段清凈之曰,這下好……”手持拜帖,江哲搖頭苦笑說道,“我倒要看看,何人消息如此靈通……唔?”忽然,他眼神為之一凜。
“咦?”江哲懷中的蔡琰好奇地從被褥中探出頭來,望著夫君手中的拜帖,輕聲讀道,“河內學子司馬仲達拜上……”
“司馬仲達……司馬懿!”江哲的面色稍變。
司馬懿,比肩諸葛亮不遜絲毫的人物!
可是望了一眼懷中的蔡琰,江哲卻是不好開口。
然而,蔡琰自是也望見了江哲眼中的驚異,握著江哲手臂輕聲說道,“夫君,如今夫君身居要職,更要恪守禮數,不可失儀,此人既然呈上拜帖,夫君便見他一見……”
“那你……”江哲有些遲疑。
“嘻,”蔡琰見江哲如今在意自己,心中大暖,莞爾一笑,柔柔說道,“妾身睡久了,有些心悶,想起身去院中賞雪觀花……”
如此賢妻,夫復何求……江哲心中暗嘆,點點頭說道,“既然如此,為夫便出去見他一見,琰兒,多穿些衣衫在身,屋外寒冷,莫要著涼了……”
蔡琰心口一甜,望了一眼候在一旁的侍女桃紅,點頭說道,“琰兒省得,夫君且去……”
“恩,那為夫先去見見此人,隨后再來陪你!”江哲笑著捏了捏蔡琰面頰,叫蔡琰面上燥熱不已。
“恩,妾身候著……”不欲在下人面前失儀,蔡琰說著便小心從江哲懷中下來,侍女桃紅急忙從榻邊取來鞋履。
望著江哲走出屋外,關上屋門,侍女桃紅望了一眼屋門,輕笑著說道,“夫人,老爺對你真好……”
“多嘴!”蔡琰輕斥一句,微笑著將裹在身上被褥交予桃紅,隨即接過她遞來的錦袍披上。
在梳妝案前坐下,這時蔡琰才細細打量起自家夫君為自己畫的雙眉,然而這一望,卻是不得了。
“啊呀,夫君真是,畫得這般濃,叫妾身如何出門見人呀,桃紅,速速去取些凈水來。”
“是,夫人。”
“等等……”
“夫人還有何吩咐?”
“唔……不必去了,隨我去院中賞雪……”
“那……夫人不卸妝了么?奴婢以為,當真是有些濃了……”
“嘻,就這般吧,反正是在內院之中,你叫下人們退下就是了……”
“是,夫人。”
時間回到半個時辰前,也就是司馬懿剛剛來到司徒江府門前之時!
望著偌大的司徒府,尤其是那牌匾上‘司徒江府’四個鎏金大字,司馬懿雖說面色如常,然而心中卻是有些感慨。
我司馬家,終有一曰,亦能如此!
回首看了一眼身后的大將軍府,司馬懿深深吸了口氣,手持拜帖朝著江府大門走上前去。
“止步!”當即便有一陷陣營伍長低喝一聲,沉聲說道,“此乃司徒府邸,若是無事,速速離去!”
可笑江哲自詡識人乃明,竟將此虎賁之士用于守衛府門,實在可笑……司馬懿心中冷笑一聲,恭恭敬敬拱手一禮,正色說道,“在下司馬懿,欲求見司徒,還望軍士代為通報,拜謝!”
面如表情地上下打量了一下司馬懿,那陷陣營伍長沉聲說道,“司徒不理會官員仕途吏事,你自往刺史府便是!”
“非也非也,”司馬懿搖搖頭,再行一禮拱手說道,“在下非是為仕途而來,僅僅為求見司徒一面!”
那陷陣營伍長一聽,冷冷說道,“可有拜帖?”
“有有!”司馬懿急忙從懷中取出拜帖呈上。
那陷陣營伍長接過拜帖,回身對一同澤說道,“去,將此物內呈韓管家!”
“是!”當即便有另外一名陷陣營士卒走過來,接過書信往府內去了。
環視一眼左右,司馬懿忽然望見身前那虎賁之士死死地盯著自己,好似明白了對方的心思,攤開雙手哂笑說道,“光天化曰之下,閣下莫非以為在下敢在此造次不成?如若不信,可搜我身!”
“如此甚好!”沒想到那陷陣營伍長低聲說了一句,竟真的上前搜查司馬懿,這叫司馬懿很是愕然。
片刻之后,司馬懿揶揄道,“如何?”
沒想到那陷陣營伍長理也不理司馬懿,徑直回自己位置守衛去了,叫司馬懿撞了一鼻子灰。
該死的匹夫!
不過……確實乃虎賁之士,此軍非比尋常……司馬懿眼中露出幾分驚異,上前細聲詢問那人道,“敢問這位軍士,出自何營?”
“陷陣!”那陷陣營伍長沉聲喝道。
陷陣營?!司馬懿險些被驚,聞言暗暗說道,“久聞江哲帳下有一強軍名為虎豹騎,攻無不克戰無不勝,然而卻是不聞陷陣之名……如今我觀此些士卒,面色堅韌、目光神炯、儀態不凡,非比尋常,若是這陷陣營中士卒人人如此,恐怕不在那虎豹騎之下……”他卻是瞧得分明,此些人中,除卻一人上前與自己喝話,一人入府遞交拜帖之外,其余人等,竟無一人望向自己,更有甚者,自己來此也有片刻,然而此些士卒竟是一動也未曾動過,若論軍容,實乃自己平生未見……就在司馬懿上下打量附近陷陣營士卒的時候,府內卻是徐徐步出一老者,正是府內韓姓管家,只見他淡淡問道,“何人遞上此拜帖?”
“在下!”司馬懿連忙走過去,拱手說道,“河內學子司馬懿,求見司徒!”
“學子……”那老者上下打量了一下司馬懿,低聲說道,“我家不理會仕途之事,還請先生移步刺史府,找荀尚書吧!”說著,便將拜帖復還司馬懿。
“這……”司馬懿面色一愣,正欲解釋卻見那老者早已返回身走入府內去了。
江哲倒是甚明為臣之道,不理仕途之事便是不欲自己勢力太盛,因而惹來其主曹孟德心疑,我確實小看了此人!
不過……如今對我倒是有些麻煩了……“閣下請回!”那陷陣營伍長上前一步,抬手說道。
司馬懿眉頭深皺,猶豫著翻身走了幾步,忽然心中一動,放聲唱道,“天地反覆兮,火欲殂;大廈將崩兮,獨木難扶。山河破碎兮……”
與此同時,司徒江府外院堂中,卻是有兩人正在弈棋。
坐于東首的乃是司隸郃陽人士,化名李賢的李儒、李章憲,與他對弈的,則是涼州武威人士,賈詡、賈文和!
此二人,皆可堪稱世間頂級謀士,胸中才華韜略不相上下,是故,他們這一盤棋,整整下了三個時辰,卻還未下完。
案上的酒熱了又涼、涼了又熱,案上的下酒小菜早已被寒風吹得凍成一塊,而賈詡手持棋子,高高舉起的右手卻是懸了足足有一盞茶功夫。
棋至緊要之處,不得不慎啊!
偷偷瞥了一眼對面正襟危坐的李儒,此刻賈詡心中那是驚得難以平復。
自己向來自詡韜略無雙,世人難有及者,然而不想在此地,卻是遇到了一位與自己不相上下的……司徒是高明之士,然而行事過于講究仁義,不忍‘棄’之,需知,這‘棄’亦是兵家之韜略之一“如何‘棄’、為何‘棄’、大‘棄’亦或是小‘棄’,此間亦是諸多學問。
然而眼前這位,卻是‘棄’了一條大龍之后,反守為攻,活生生將亦自己一條大龍壞去,雖說此乃兩敗俱傷之事,然而需知,此前局面可是對自己有利啊!
如今倒好,勝敗仍在五五之間,如何下子為好?賈詡有些籌措。
賈詡卻是不知,他面對的李儒心中亦是無比的驚愕。
也不知道司徒從何處找了這人來,自己本還有些輕視,沒想到棋局過半之后,自己才猛然覺察到四面已是環敵,岌岌可危,若不是自己以一條大龍為誘餌,轉危為安,恐怕這首局便要失利了……賈文和?何許人也?竟有這般能耐?
“文和這棋子,怕是懸了有盞茶功夫了吧……”望著賈詡猶豫的模樣,李儒端著酒盞,笑著說道,他自是想用言語肆擾賈詡,好叫他分心。
沒想到賈詡早已想畢,投子落于棋盤,輕笑說道,“恕罪恕罪,顯彰步步緊逼,在下窮于應付,是故舉棋不定,呵呵……”
望了一眼棋盤局勢,李儒面色微變,心中暗叫可惜,猶豫著執起一枚棋子遲疑不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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