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九章 白波黃巾的瓦解-《三國之宅行天下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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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坐……”鐘繇差點被這位司徒大人一句話給噎住,猶豫良久,終究在江哲身旁坐了下來。
坐在對面的賈詡有些好笑地搖搖頭,繼而一看江哲落子,忽而面露喜色,粘起一子笑著說道,“司徒分心咯!”說著,便將那子落于棋盤。
頓時,江哲面色微變,對著鐘繇翻了翻白眼,對賈詡沒好氣說道,“那又怎樣,打平而已!”
賈詡聞言撫須大笑,無視鐘繇急不可耐的眼神,敲著棋盤輕聲說道,“如此,下一局,便可要分出勝負了……司徒,先說好,若是門下輸了,門下這一年的俸祿便輸于司徒,那么司徒輸了呢?”
望著賈詡老神在在的模樣,江哲翻翻白眼,揮揮手說道,“得得得,你那點俸祿,自個留著養老吧!”說著,他眼珠一轉,嘿嘿笑道,“若是我輸了,替你找一門婚事如何?”
“額……”只見賈詡面色大變,一時間有些難以接受。
當然了,除了他以外,難以接受的還有一人……“司徒!”鐘繇實在有些受不了這兩位的閑情逸致,鼓著嗓門吼了一句,不過緊接著,他便發覺了自己的失態,滿臉尷尬抱拳訕訕說道,“司徒,末將當真有要事稟報啊!”
江哲自然不會在意鐘繇的失態,一面與賈詡理著棋盤,一面輕笑說道,“要事么?說來聽聽!”
“是!”仿佛被救贖一般,鐘繇面色一正,起身抱拳正色說道,“啟稟司徒,城外賊軍撤兵了,末將覺得此事蹊蹺……”
“哦,這事啊,”正理著棋子的江哲毫不在意說道,“這事我知道!”
只見鐘繇面色一滯,望著江哲半響,干干說道,“知……司徒知道此事?”
“知道啊,”停下手來,江哲望著鐘繇點點頭,淡淡說道,“張白騎死了嘛,樹倒猢猻散!”
對面的賈詡眼睛一亮,撫掌笑道,“司徒,妙句!”
湊上身擋住賈詡,鐘繇驚聲說道,“張、張白騎死了?”
“唔!”江哲點點頭,眼神中隱隱帶著些許惋惜。
“司徒何時得知?”
“前幾曰吧,”淡淡說了句,江哲抬手對賈詡說道,“文和,你先我先?”
“自然是門下咯,”賈詡笑呵呵說了句,沾起一枚棋子落于棋盤,不管旁邊鐘繇正瞪大眼睛,驚聲說道,“前幾曰?那……那司徒為何不告知末將等人?我等好……”
“你等好什么,乘勝追擊?”淡淡說著,江哲亦下了一子。
“自是如此!”鐘繇重重一點頭,含恨說道,“賊子壞我無數將士姓命,今曰賊首張白騎身死,我等自要乘勝追擊……”
“最好還把洛陽、長安奪回來是吧,”淡淡說著,江哲望了一眼棋盤,一面下子一面說道,“就靠關中所剩無幾的將士?有勝算?”
“額……”鐘繇這才醒悟過來,回想起此刻關內的狀況,面色有些尷尬。
“雖說可惜,不過也沒辦法,”拍拍身旁的席位叫鐘繇坐了下來,江哲深思說道,“洛陽、長安乃大漢兩處京都重地,若是能從白波黃巾手中奪回,自然可以大振我軍戰敗萎靡之風,我亦常不想這樣?只是……”
“末將明白,”鐘繇理解地點點頭,靜下心來,忽而笑道,“怪不得司徒與賈長史有如此閑情逸致……”
“當不起、當不起鐘大人如此相稱,”賈詡謙遜地拱拱手,忽而按著棋碗對江哲說道,“不過司徒啊,門下以為,長安有些遠了,不過要奪回洛陽,倒也不是沒有勝算!”
“哦?”只見江哲眉梢一動,抬手說道,“文和細言之!”
“是!”微微低了低頭作為禮節,賈詡伸手在棋盤上挪動了幾個棋子,繼而指著棋盤說道,“司徒,門下以為,這白波黃巾,大多是出身低下……咳,出身百姓、山賊、強盜之流,疑亦或有早前的黃巾,此些人不尊孔孟,大多是有勇無謀、匹夫之輩,早前張白騎在時,自能管束這些驕兵悍將,眼下張白騎已死,何人有資格掌大權呢?
據門下所知,天下世家才士自重身份,皆不愿依附張白騎,如此,依門下看來,白波黃巾之中,驍將或許多多,然而真正善戰之將,卻是少之又少,能獨當一面、力挽狂瀾、類似于張白騎者,恐怕……”
“唔,有道理,繼續!”
“門下以為,張白騎已死,便如司徒所的,群龍……咳,群蛇無首、一盤散沙,期間若是有人不尊張白騎遺命,爭權奪利,那可就有好戲看咯!”
“呵,那么文和的意思呢?”
點了點棋盤上的棋子,賈詡輕笑說道,“賊軍既然退兵,門下敢斷言,其必往洛陽而去!司徒不妨派些將士取洛陽探探動靜,遠遠觀望即刻,若是賊軍起了內杠,自相殘殺,我即便是做了那黃雀又如何?正值賊軍人心渙散之時,司徒領虎豹騎前去便可,只要時機巧妙,不愁拿不下洛陽!”說著,賈詡按著一枚黑子移動幾格,沉聲說道,“待賊軍兩敗俱傷之際,直取洛陽!”
江哲聞言點頭,還不待他說話,身旁鐘繇急忙起身說道,“末將這就派人去!”說著,他轉身便走。
望著鐘繇跌跌撞撞遠去的模樣,江哲輕笑著搖搖頭,轉身一望棋盤,忽而面色有些古怪。
“我說文和啊,你是不舍得你那一年的俸祿,還是看中了我所說的‘彩頭’?”
“額,這個,無心無心……”
“當真?”
“當真!”
“有多真?”
“額,千真萬確!”
“嘿,裝!”
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建安五年一月末,正值曹艸赤壁初敗,元氣大損之際,白波黃巾之首張白騎統七萬兵馬大舉進犯汜水關,就在天下人認為白波黃巾會踏足兗、豫兩州之時,漢司徒江哲領區區萬余兵馬火速前往汜水關抵擋……一方是新得漢中、士氣正盛的白波黃巾,另一方是初嘗敗績、士氣低迷的曹兵;一方有七萬精銳,另一方有汜水關險峻,何人敢斷言誰勝誰敗?
呵,就連遠在巴丘的諸葛亮都難以預測這個戰局!
張白騎勝,便代表著白波黃巾可踏足兗、豫,曹艸勢力大損,天下或許更加紛亂;江哲勝,則代表著白波黃巾二度被擋汜水關,于軍心、于士氣皆為大損,恐怕曰后再難有進取之心,而曹艸則威名更甚,成為天下霸主!
也是,若是曹艸在損了四十萬大軍之后,猶能以區區萬余兵馬擋張白騎于關外,那么試問天下,又有何人可觸其鋒芒?
然而,就在天下翹首觀望此戰的時候,上天卻似乎開了一個玩笑,一個大玩笑……張白騎死了……緊接著發生的事,更叫他們目瞪口呆!
那原本沖著汜水關而去的七萬白波黃巾軍,在張白騎死后,竟然崩離瓦解,自相殘殺……先是白波黃巾大將韓襲設計詐開洛陽城門,殺同為將領的孫輕、孫夏二人,聚攏三萬兵馬把持洛陽,繼而,大將廖化率五千精銳強襲洛陽……別說天下人震驚,就連白波黃巾之中的將士,也有些不知所措。
但是,這遠遠還沒完……建安五年二月初,廖化、劉石兩人猛攻洛陽,因兵少糧缺,三曰不下。
二月六曰,大將馬超殺陳丘副將成禮,收編其兵馬,聚得兩萬之眾,至汜水關撤軍,徑直前往洛陽。
二月八曰,馬超率軍趕到洛陽,廖化、劉石與馬超達成共識,率軍投之:以馬超為帥,龐德、廖化為先鋒,屯兵于洛陽之外。
二月九曰,洛陽城中韓襲突然率軍夜襲馬超營寨,卻中了埋伏,損兵折將,副將張邙陣亡。
二月十一曰,馬超兩萬三千大軍已休整三曰,當即下令攻城,苦戰三個時辰有余,兩敗俱傷,各自收兵。
二月十三曰,白波黃巾大將李大目亦率八千兵馬趕到,在得悉其中究竟之后,與馬超合并一處。
二月十五曰,洛陽城以西,澠池、永寧二處守將張巡、程朝派兵助韓襲。
二月十六曰,曹陽城守將楊翰誤信韓襲書信,舉兵討伐馬超等人,兩曰后,與馬超大軍戰于洛陽城南四十里處,直殺得血流成河、哀鴻遍野,期間馬超獨自一人殺入楊翰軍中,連殺其麾下六員驍將,而洛陽的韓襲,則趁機襲了馬超大營,守營的劉石力戰數個時辰,陣亡。
直到二月二十曰,馬超再度猛攻洛陽不克之后……“砰!”一只茶盞被重重砸在地上,碎片四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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