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樊華這個女人,簡直太厲害了,她的一番話,不僅把身上的責(zé)任推脫的一干二凈,相反,還給自己扣上了一頂污蔑的帽子。
想要跟她斗,恐怕還得多費(fèi)一番周折。
他轉(zhuǎn)身慢慢地向停車場走去,心中卻隱隱有一絲不祥的預(yù)感。
這個女人的段位,恐怕比自己高出不少來,自己真的能斗得過她嗎?
上了車,喬紅波一腳油門下去,汽車徑直向為民社區(qū)駛?cè)ァ?
在抵達(dá)為民社區(qū),把汽車停下之后,喬紅波給奚江撥了過去。
電話那頭的奚江,此時正窩在辦公室的沙發(fā)里,被妹妹奚蕊奚落呢。
奚家的產(chǎn)業(yè)不少,天宮大酒店只是其中之一,因為奚江的父親,從小對他的要求極為嚴(yán)格,平時只有兩個不許,這也不許做,那也不許做,所以奚江的骨子里,既有逃脫父親管控的叛逆心,又因為父親管的太嚴(yán),所以又沒有做危害社會,大逆不道的膽量。
這么多年,他唯一讓奚家老爺子耿耿于懷的事情,就是跟郭盼結(jié)婚。
為了擺脫父親的束縛,家里的生意一點(diǎn)都不碰,而是憑借自己的能力,另起爐灶,自力更生。
如此一來,奚蕊則成了,奚家企業(yè)的頂梁柱。
如今郭盼瘋了,又跟奚江離了婚,少了姚剛這股政治勢力影響力上的加持,可以說是,奚江對奚家的貢獻(xiàn),近乎全無。
奚蕊哪能不埋怨他?
“喂。”奚江接聽了電話。
他以為,喬紅波打電話來, 是談郭盼的事情。
“奚江,羅伊怎么回事兒?”喬紅波厲聲問道。
如果說跟郭盼的離婚,是另有原因,那么羅伊的被開除,就完全是奚江這個混蛋,提起褲子不認(rèn)人了。
這就是典型的人渣表現(xiàn)。
“羅伊怎么了?”奚江臉上,閃過一抹詫異之色。
其實那天晚上之后,奚江給羅伊打過電話的,前兩通電話羅伊沒有接,第三個電話的時候,羅伊接聽了電話,她也只是說了一句,“我現(xiàn)在心情很亂,能讓我安靜一些嗎?”
奚江本來是準(zhǔn)備好了,一番安撫的說辭,并且還要補(bǔ)償給他一大筆錢的,結(jié)果羅伊的一番話,頓時讓他啞口無言,只能訥訥地掛斷了電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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