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武學光自然選擇的是第二種。
在七九的第一天晚上,武學光把夏雨荷約到了河邊。
武學光把自己的人生理想和抱負,對夏雨荷說了一遍,夏雨荷此時已經(jīng)顯懷了,只是在臃腫的棉衣包裹下,看不出來而已,她看著武學光滿臉激憤地指責著自己,心情頓時跌入谷底。
原以為跟這個男人能夠山盟海誓地待在一起,白頭偕老的,結(jié)果自己反而成了他口中的拖油瓶,夏雨荷委屈的眼淚,宛如剛剛河開的水。
“那我怎么辦?”夏雨荷問道。
“分手啊。”武學光皺著眉頭說道。
“沒有你我會死的。”夏雨荷哭出聲來,隨后她想抱住武學光。
“有你我就會死的。”武學光說著,一把推開了她,惡毒地說道,“你去死啊,不要連累我好不好。”隨后他目光看向了河面,“你跳河,你可以跳河啊。”
這一刻,夏雨荷整個人都呆住了,她心如死灰。
在那個年代,未婚先孕是要被人戳斷脊梁骨的,武學光的一句話,是壓垮駱駝的最后一棵稻草。
與其讓家里人為自己蒙羞,與其讓孩子出生之后,就被人罵作野種,與其今后的日子里,要蒙著臉出門,不如一死了之。
我如果真的選擇死掉,難道還換不回你內(nèi)心的一點點愧疚嗎?
“我死。”夏雨荷撇了撇嘴,北風打在她的臉上,宛如刀割一般的疼。
隨后,她決然地轉(zhuǎn)過身,翻越了低矮的橋欄桿,甚至,頭都沒有回一下,便縱身跳下了冰冷刺骨的河水中。
“雨荷……。”武學光跑到橋欄邊,他剛喊了兩個字,隨后又看看左右無人,隨即撒腿逃掉了。
這個情景,夏老板自然是不知道的,但是,妹妹臨出門之前,卻跟他偷偷說過,要去見武學光的。
夏老板也找武學光要過人,結(jié)果卻遭到了陳家人的一頓毒打。
半個月以后,一個放羊的老頭,終于看到了,已經(jīng)被河水浸泡成了面包的夏雨荷。
夏老板也曾多次鬧事兒,后來被打斷了一條腿,也就認清了現(xiàn)實。
沒錢沒勢,只能任人宰割,心灰意冷的他,再也不敢提妹妹的事情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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