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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吃藥了。”喬紅波說道。
聞聽此言,周錦瑜用修長的手,捂住了震驚的張成O形的嘴巴。
她委實搞不明白,喬紅波一向?qū)W習成績穩(wěn)定,表現(xiàn)極其良好,為什么還需要吃藥來助力。
“你再等下去,估計又該當寡婦了。”喬紅波幽怨地吐出一句。
周錦瑜立刻給了他一記粉拳,厲聲呵斥道,“不許胡說八道。”然后,她直接躺在了床上。
現(xiàn)在她最忌諱的事情,就是死丈夫!
剛剛從另一段感情里走出來,已經(jīng)是令她心力交瘁了,再也不希望這心碎的歷程,再重新上演一遍。
這吃藥和不吃藥的差距,就仿佛一個人跑步的時候,光著腳跑和穿上跑鞋一般的差距。
前者是,跑跑停停,偶爾還得停下來,看看自己的腳有沒有扎到。
后者是,可著勁兒的撒歡兒,只不過有時快,有時慢罷了。
周錦瑜雖然意亂情迷,但尤有一絲擔憂,那就是這張床經(jīng)不經(jīng)得住如此折騰。
很快,一曲夕陽落山的挽歌唱罷,周錦瑜以為可以休息,奈何又被迫唱了一曲,背水一戰(zhàn)。
等到風平浪靜之后,喬紅波躺在一旁,很快地閉上了眼睛f。
周錦瑜緩了好一會兒,才睜開眼睛,看到喬紅波那張,滿臉血跡的臉龐,已然紅白涇渭分明,宛如京劇里的花臉一般模樣。
“你是怎么知道,禮品盒有問題的?”待呼吸平穩(wěn)之后,周錦瑜還是忍不住問出,自己心底里的問題。
此時的喬紅波,已然進入夢鄉(xiāng)。
周錦瑜看著他,那熟睡的模樣,忍不住從床上下去,用熱毛巾幫他擦干凈了臉上的血跡之后,心中暗忖,有他在身邊,是真的好。
否則這一次,自己恐怕要栽大跟頭了。
侯偉明一個坑接著一個坑地給自己挖,真不知道,什么時候才是個頭。
躺在他的身邊,她忍不住將胳膊緊緊地摟住了他肩膀,就像是一葉扁舟,搏風打浪許久之后,歸岸時候的寧靜。
第二天早上醒來,是被一陣敲門聲給吵醒的。
“姐,開門,快點。”宋雅杰在門外,大聲喊道。
如果不是知道,喬紅波已經(jīng)回來,她肯定是直接拿鑰匙開門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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