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聞聽此言,沈光明的老婆立刻問道,“你是什么職務(wù)?”
她知道,眼前的這個小伙子,絕對不可能比自己的老公職位更高,但是,本著尊重的原則,還是問了這么一句。
“我在縣委辦上班。”喬紅波熱情洋溢地說道。
“哦。”女人點了點頭,若有所思地說道,“沒有想到,竟然會在這里,遇到一起的同事,倒也難得呀。”
“難得,確實難得呀。”喬紅波說完,忍不住問了一句沈光明,“您說是不是呀,沈縣長?”
實話說,此時沈光明的心里,比吃了秤砣還難受。
沈光明擠出一抹尷尬的笑容來,“是,確實是很難……難得。”
沈光明的老婆,瞥了一眼跟木乃伊一樣的老潘,疑惑地問道,“這是你爸?”
“對。”喬紅波點了點頭。
“你爸這是咋地了?”女人疑惑地問道。
她還從來沒有見過,包扎傷口將整個人都包扎起來的呢。
“受了點傷。”喬紅波悠悠地嘆了口氣,“沈縣長是怎么搞得?”
本來,他不打算,跟沈光明的老婆詳細(xì)說的,以為自己隨口應(yīng)付過去也就算了,可是架不住女人的八卦心,一旦好奇起來,可不管你是怎么想的。
“怎么受的傷呀。”女人疑惑地問道。
喬紅波抽了抽鼻子,瞥了一眼沈光明,隨即意有所指地說道,“強(qiáng)奸!”
他的話一出口,旁邊床上的老潘,差一點跳起來。
這鱉孫怎么能胡說八道呀!
老子究竟是怎么受的傷,你個王八蛋難道不清楚嗎?
為什么要往老子的身上,潑這樣的臟水呀,老子當(dāng)年好歹也是江淮市老城區(qū)的地下之王。
還他媽強(qiáng)奸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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