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看著朱標,既痛心又納悶的樣子,宋隱耐著性子解釋。 “殿下,這跟經商是一樣的。” “比如說我壟斷了一個行業,那么這個行業所有的利潤都歸我。” “這時有人說要跟我一起分享,如果是你,你愿意嗎?” “到嘴的紅利要吐出來不算,重點是,誰能保證這個人能按照自己規矩行事?” 宋隱雖然已經很耐心地解釋,但朱標仍然聽得有點蒙。 宋隱并沒有不耐煩,而是讓朱標也坐下。 “既然殿下如此困惑,那我今日額外給你上一課吧!” 聞言,朱標立馬嚴肅起來。 “殿下,你跟著皇上學習帝王心術,應該知道皇上非常注重皇權的集中。” “我曾經說過帝王心術不行,指的是它的弊端。” “以上治下就是一大弊端。” “但帝王心術也有其優點,你想要將兩者進行兼容,這想法很不錯,但前提是必須有專權。” “傳承了數千年的儒家底蘊雄厚,誰都不可能瞬間就將它鏟除。” “但殿下必須知道,儒家一旦做大,就像當年的胡惟庸和李善長他們那樣一人之下萬人之上。” “相權已經能夠制衡皇權,甚至凌駕皇權至上,你覺得,是讓相權消失,還是讓皇權消失?” “你覺得相權跟皇權能兼容嗎?” 宋隱一連串的問題,問得朱標啞口無言。 胡惟庸曾經是大明內公認的大儒。 李善長雖然退居二線了,但仍然是大明權勢最大的大儒。 “我之所以同意皇上打壓儒家,是因為大明向前發展,不能被思想還停滯在千年前,毫無創新的儒家來干擾。” “儒家想要復興壯大的目的,不就是為了控制大明嗎?” “儒家思想跟皇權專制必然會有沖突,也肯定會威脅到皇權地位。” “這樣你覺得皇上還能坐得住?大明沒有危險嗎?” 宋隱說到這里,朱標終于有所領悟。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