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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只要他們起到應有的作用就行了。但是相反的，費里奇就更難說服很多。一直到現(xiàn)在，他依然沒有給我們一個肯定的答復?！毙l(wèi)斯理劃去了筆記本上的第二行字。

    “費里奇只是一個小角色而已。如果俄羅斯黑幫和莫瑞提家族聯(lián)合起來，我們還會有幾分畏懼。但是現(xiàn)在...他只是在自掘墳墓而已。”

    衛(wèi)斯理沉思了一下，迅速地又在自己的筆記本上加了幾個字，然后又將它劃掉了。

    “我們要不要啟動二號計劃？說不定這樣會更加節(jié)省成本?！毙l(wèi)斯理試探性地問道。雖然他已經(jīng)跟隨那人大半輩子，對方的心思不用說出來也能明白個七七八八。但是對于這種重大的抉擇，衛(wèi)斯理還是不能直接替他決定的。

    “開始做準備吧?！蹦侨撕芸炀妥龀隽藳Q定?！拔覀冊诮o費里奇十二個小時的時間。之后...那就由不得他了?！?

    “明白了，先生?！毙l(wèi)斯理答應了下來。他正準備開口，卻看著自己筆記本上寫的最后一行，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開口。

    “怎么，還有其他的事情么？”似乎察覺到了衛(wèi)斯理的猶豫，電話那頭的人這次主動詢問。衛(wèi)斯理將鋼筆在自己指間轉(zhuǎn)了幾圈，才想好自己應該說什么。

    “的確還有最后的一件事情。而這和我們上次商談過的那個雇傭兵組織有關?！?

    “你是說那個地獄屋的分支嗎？”那人的語氣帶著一絲驚訝?！拔覀儾皇且呀?jīng)做好了不與他們接觸的決定么？只要當事情完成之后，他們可不會在意是誰給他們提供任務?！?

    “事實上，是他們主動向我們接觸的?！毙l(wèi)斯理說道，順手翻開了桌上的一份檔案。“這個分支的負責人，杰克.漢默，外號黃鼠狼，已經(jīng)請到了那最近鬧得熱鬧紛紛的紅面具來調(diào)查我們。具體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，不過可以做最壞的打算：他們已經(jīng)知道了我們計劃的一部分?！?

    “老鼠的求生方式而已?！蹦侨擞弥恍嫉恼Z氣說道?！八麄儾粫跷覀兊穆返?，那個被漢默工業(yè)趕出來的小雜種還沒有這種膽色來反抗我們。但是那個紅面具...說句實話，讓我有點失望了?！?

    “你知道，我的夢想就是改變這個城市?！蹦侨说恼Z氣中有著幾分自嘲?！半m然我還是朝著這個夢想前進著，但是我也曾經(jīng)想過，有沒有...其他的方法。這個人，我曾經(jīng)以為他是我的一個機會。”

    “一個機會？”

    “一個能讓我看到，我現(xiàn)在走的這條路是不是正確的機會。但是到了最后，他也不過是個能被金錢收買的小丑而已?！闭f到最后，那人也有著幾分感慨。

    “那么您的意思是？”衛(wèi)斯理小心地問道。

    “既然他能被金錢收買，那么我們就用金錢收買他。只要他夠聽話，我也能向他展示我的慷慨。當然，如果他夠愚蠢，那就讓他的尸體沉在海港之中吧?！?

    “明白了，那黃鼠狼呢？”

    那人思考了片刻，才做出了決定。

    “把他的電話給我吧，我們之間應該談談?！?br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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