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大家都去前面救災,刑部衙內反倒清靜起來,陸晚與蘭草趴在桌子上休息,不一會兒,有人來敲門。 陸晚以為是陸承裕回來了,親自去開門,門外卻是長亭。 長亭歉然道:“陸姑娘,殿下劃傷了腳,還請姑娘過去替殿下包扎一下。” 陸晚想也沒想就拒絕道:“你去請太醫吧。” 長亭道:“不能請太醫的,若是讓太醫知道,就會傳進皇上與娘娘的耳朵里去,到時就麻煩了。” 陸晚:“不是還有其他醫館的大夫么?” 長亭道:“他們方才都各回家去了。” 見陸晚還是不為所動,長亭無奈道:“姑娘,看在貴妃娘娘的情面上,幫幫忙吧,也當可憐可憐我。” 陸晚是看出來了,若是今晚請不到自己,只怕長亭不得安寧。 她瞬間就來了火氣,但長亭都搬出了貴妃娘娘,她還能怎么拒絕? 只得拿著藥箱隨長亭來到了李翊的屋子。 他的房間比陸承裕的大上一倍不止,分內外兩間,陸晚進去時,他合衣濕噠噠的斜躺在內間的軟榻上,手里翻著一本折子,瞧也不瞧她一眼。 他一只腳架在凳子上,長亭上前,輕輕替他卷起袍角,露出腿上的傷口來。 倒確實有傷,不是騙她。 陸晚心里的火氣矮下去半分,拿出干凈的棉布和酒,替他清理傷口消毒。 酒倒在傷口上,他抬眸涼涼掃了她一眼,復又繼續看他的折子。 他的傷口倒不深,縫個三四針就好了。 消毒時他沒有哼一聲,縫針時身子竟然也是紋絲不動,仿佛陸晚手中的針不是扎在他身上似的。 陸晚知道這點傷對他來說不算什么,因為她在他身上,看到過比這兇險千倍萬倍的傷口。 甚至,都不用她處理,他們常年在外行軍打仗,這點小傷,他們自己都會包扎處理。 卻偏偏要使喚她、耍弄她。 這個男人睚眥必報,上回她那樣對他,他哪會甘心,定會找機會羞辱她…… 陸晚心里剛降下的火又冒上來了,她忍不住要狠狠扎他幾針,可偏偏又不敢得罪他,只得咬牙規規矩矩的替他將傷口處理好。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