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如今想來,大長公主任其沈鳶這么多年來一直留在陸家白吃白喝,對她還客客氣氣的,想來一早就將她也當(dāng)成了陸家將來攀附權(quán)貴的棋子了。 所以陸家,從大長公主開始,早已內(nèi)瓤發(fā)腐,不堪入目了…… 陸晚此時(shí)的模樣,看在大長公主與金嬤嬤眼里,卻是滿眼的委屈與無奈。 可大長公主聽了沈鳶的話后,心里已對她產(chǎn)生懷疑,又豈是這三言兩語就化解得了的。 大長公主目光如炬,緊緊盯著她,一字一句緩緩開道:“就算你深明大義,在當(dāng)時(shí)為了顧全大局,沒有揭穿他們,也不代表你后面愿意放過沈鳶。” 陸晚心口一緊,面上惶然道:“祖母此話何意?” 大長公主神情冷然,冷冷看著她:“昨晚沈鳶來找我,同我說,害她之人,就是不想看到她嫁與睿王之人,也是最后得償所愿之人——整個(gè)國公府,除了你,還會有誰最符合這兩者條件?” 原來是沈鳶開始朝她發(fā)難了…… 陸晚鎮(zhèn)定下來,苦澀一笑道:“因著翊王殿下突然來府上抓人,攏亂了我與睿王的下聘禮,如今我成了全上京的笑話,祖母覺得,我得償所愿么?” 她抹了把眼淚,傷心又道:“沈鳶與睿王之事,只有咱們府上的人知道,可我不好的名聲如今已傳遍了整個(gè)上京,我與睿王的婚事只怕是不成了,祖母,以后……我卻要怎么辦?” 此言一出,大長公主卻怔住了。 是啊,此件事中,損失最大的其實(shí)是陸晚,若說一切主謀是她,她豈會蠢到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? 如此說來,一切倒真的與她無關(guān)…… “表姐真是一張好厲害的巧嘴啊,輕輕巧巧就將自己摘得干干凈凈。” 內(nèi)室簾子打開,卻是沈鳶緩緩走了出來。 原來,昨晚來求過大長公主后,大長公主心里半信半疑,并不大相信,只當(dāng)她是不愿意接受被李睿拋棄的事實(shí),想將罪名按在陸晚頭上,好自己騙過自己。 見此,沈鳶主動提出,要與陸晚當(dāng)面對峙。 稀薄的光線里,沈鳶弱柳般的身子一步一步朝陸晚走來,嘴邊噙著殘酷的冷笑,緩緩道:“既然如此,我倒想聽表姐解釋一下,你去常華寺清修之時(shí),為何會與翊王同時(shí)出現(xiàn)在后山的集市上——眾目睽睽,你們都不避嫌嗎?” 沈鳶話里的意思很明白,就是指陸晚與李翊之間有不正當(dāng)?shù)年P(guān)系。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