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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巫婆婆開口阻攔，“哎，等一下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了？”江歲歡抱著胳膊，“咱們可是說好了，兩個月給你一只紅顏蠱蟲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是為了紅顏蠱蟲。”巫婆婆干笑兩聲，說道：“小姐，我跟你商量件事，這些大缸里的蠱蟲全都留給你，你把其中一樣給我行嗎？”

    “你想要哪個？”

    巫婆婆指著旁邊的大缸說道：“我想要那個缸里的東西。”

    巧了，這么多大缸，江歲歡只對那個缸有印象。

    “你要那條小蛇？”

    巫婆婆點頭，“對。”

    “為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因為那條小蛇是我從小養大的，我對它有感情了。”巫婆婆搓了搓手，把手放在蓋子上想要打開。

    江歲歡一手按住蓋子，“如果你不說實話，我是不會讓你拿走的。”

    巫婆婆心虛地看向別處，只好把實話說了出來，“這小蛇叫幻香蛇，它的毒液能夠讓人產生幻覺。”

    “你把這小蛇給我，我帶著它去關南城，沒準能派上用場。”

    江歲歡沉思片刻，道：“行，把你送到薛令那里的時候，我再把這條小蛇給你。”

    巫婆婆很開心，“我現在能打開蓋子看一眼嗎？”

    “看吧。”江歲歡點頭答應，這里那么多人，巫婆婆總不能當著他們的面把幻香蛇偷走。

    巫婆婆興高采烈地打開蓋子，可當她聞到缸里散發出來的異香后，臉色一下子變得鐵青，結結巴巴地問道：“你，你們，給，給它認主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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