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即使侍衛不說,楚訣的心中也清楚,他回不到京城了。 梁巡撫把江媚兒給他種下情蠱的事情稟報給了皇上,可皇上只送來一句話。 自作孽,不可活。 是他死活非要娶江媚兒為妻的,所以今天落得這種下場,是他自己作孽。 就算拋去之前的事情不談,楚訣不僅綠了宰相最寵愛的小兒子陳禹諱,還間歇害死了他,這些都是事實。 皇上本就對楚訣失望至極,如今他又得罪了宰相,更是無路可走。 楚訣的臉上不見了怒氣,面如死灰地說道:“我知道。” 侍衛見楚訣突然變了個態度,也懶得再奚落他,道:“趕緊走吧,只有把你送到薛將軍面前,我們才能離開。” 楚訣被禁錮在枷鎖里的雙手緊握成拳,不甘心地說道:“江媚兒呢?你們沒有看好她,應該把她抓回來!” 侍衛有些尷尬,用手推了楚訣一把,“當時的場面那么亂,她趁亂逃走的,又不是我們幾個看管不力!” 另一個侍衛附和道:“早知道就不該讓你們那么舒服,真是狗咬呂洞賓,不識好人心。” “再說了,皇上都沒有說什么,只是讓梁巡撫派人去找一找,找不到就罷了。” 那侍衛懷里的嬰兒哭得越來越大聲,哭聲吸引來了紅羅。 紅羅站在門內,探頭探腦往外看了一眼,又急忙縮回去了。 楚訣呼吸急促,咬牙切齒地說道:“憑什么?” “憑什么我落到這種下場,而她卻能逃之夭夭!” 侍衛嗤笑了起來,“從前還以為你是個大情種,現在看來都是裝的。” “你淪落到這種下場,還扯出什么情蠱,想讓你的女人陪你一起吃苦受罪,有意思。” 楚訣戴著枷鎖朝侍衛撞了過去,“江媚兒給我種下情蠱,是事實!” 侍衛被撞倒在地,生氣地把楚訣壓在身下,一拳一拳地往他臉上招呼著,很快打得他鼻青臉腫。 “你現在一個犯人,還敢打我?” “我把你送到這里,任務就完成了,至于你和江媚兒是誰害的誰,我才不在乎!” 楚訣躺在地上,心中升起了一絲絕望。 他從小錦衣玉食,為何會落到這種地步? 這一切,是從什么時候開始變化的? 臉上傳來一陣陣的鈍痛,他雙目呆滯地看著天空。 天空蒼茫遼闊,萬里無云,只有一只蒼鷹在空中盤旋。 頭頂的房檐下有個鳥窩,里面窩著三只小鳥,嘰嘰喳喳叫個不停。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