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不同于其他排列密密麻麻的置物架,這張桌子上只有十幾個木盒,且裝飾更加精美,別具一格。 這十幾個木盒單獨存放在一起,和那些置物架上面的木盒一比,就像是高高在上的君王,統領著臣民。 不用日向日差分說,日向彩鈴心中便已明白,這些應該便是宗家的眼睛了。 她默默審視了片刻后,問道:“日差大人,宗教的眼睛,和我們分家的眼睛,到底有什么不一樣呢?” 這一回,她的話語中少了一絲針對日向日差的對立情緒,卻又多了一絲迷茫。 回答她的是一片沉默。 盡管日向日差背對著她,讓她看不清對方臉上的表情,但日向彩鈴猜測對方的表情肯定沒有那么平靜。 良久,日向日差才又平靜地說道:“只要這些眼睛不在人的身上,就沒有什么區別。” 接著,不等日向彩鈴說話,他立即緊接著有些意興闌珊地說道:“走吧,我帶你去見兄長。” 說罷,日向日差領著日向彩鈴朝密室外走去。 臨走前,日向彩鈴回頭深深看了一眼密室中的木盒們,然后便收拾好心情,跟隨著日向日差,準備見那位自己即將服侍的宗家少主。 …… …… “兄長大人,人我帶來了。” 日向日差站在門口,對著房內的人說道。 “是日差啊,中飯吃了沒?等下一起吃吧。” 書房里傳出日向日足的聲音。 日向日差眼神微動,猶豫片刻后還是說道:“我等下還有一些分家事務需要處理,就不叨擾兄長大人了,我先退下了。” 之前一直沉穩冷靜的日向日差,在這一刻竟有些狼狽逃離的模樣。 隨著日向日差退下,便只剩下門口的日向彩鈴,以及書房內的日向日足兩人。 “進來吧。” 日向彩鈴打開房門,在門口褪去鞋子,緩步輕聲地走了進去,可以看到日向日足坐在書桌前,正在看些什么東西。 “日足大人,我是之后將擔任您侍衛的日向彩鈴。” 她畢恭畢敬地說道。 對于日向日足這個名字,日向彩鈴并不陌生,不僅是在族內,哪怕是放眼整個木葉村,都是小有名望的天才中忍。 只要等到他成年,繼承日向族長的位子,注定會成為木葉村數一數二的大人物。 命運就是如此不公平。 有的人自出生以來就已是不凡,血液中流淌著高貴的血脈。 日向彩鈴沒想到自己會成為日向日足的侍衛,轉念一想,又在情理之中,畢竟自己這種分家的“天才”,做宗家少主的侍衛再合適不過了。 聽到聲音,日向日足卻頭也不抬一下,眼睛注視著手中的書籍,自言自語地說道:“日差又一次拒絕了我的邀請,自從分家之后,他已經很久沒和我一起吃過飯了……” “記得小時候,日差最粘我了,我們從小一起長大,一起玩耍,在他心中,我是他最敬愛的哥哥,他也是我最喜愛的弟弟……” 日向彩鈴靜靜聽著,全程沒有發表任何看法,老老實實作為一個傾聽者。 驀然,日向日足口中的話語頓了頓,他抬起頭,看了一眼有著純粹白色瞳孔的日向彩鈴,冷不丁問道: “你恨宗家嗎?” 日向彩鈴愣了愣,旋即坦誠地默然道:“恨。” 她心中始終記得玄野勝的提醒,與其壓抑自己內心的情緒,不如將對宗家的不滿表現出來。 若是她違心地表示自己一點都不恨宗家,反倒會迎來各種猜忌和提防,誠實一點,宗家反而會放松戒備。 而且她也喜歡直接一點,至少這樣相處起來不會顯得太過虛偽。 果然,日向日足沒有動氣,甚至有些滿意日向彩鈴的坦誠,他點了點頭,說道: “恨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,哪怕是我的弟弟,心中都不可能完全沒有怨氣。我還記得,剛經歷分家的日差并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。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