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女孩子火起,操起熱水瓶劈頭蓋腦砸向田癩子的小兒子,田癩子的小兒子頭破血流不說,那張還算帥氣的臉徹底被開水燙成剝皮芋艿。 “好,砸的好,燙的好!”朱獾拍手叫好,急于想見見這位勇敢的女孩子。 “喂,蛋兒,你不是說田癩子的媳婦突然大出血嗎?現在怎么成為田癩子的小兒子頭破血流了呀?”馬夜叉從屋里出來。 朱獾回頭一看,這個馬夜叉還是以前的馬夜叉,人高馬大,嗓門比銅鑼還響。蛋兒見到她,如耗子見到貓,忙急急辯解道:“我在看熱鬧的時候田癩子是那樣說,還說他媳婦快要生了呢。” “你聽他瞎說,他家三個兒子哪個娶上了媳婦?明明是他家小兒子被人家女孩子用熱水瓶砸得頭破血流,那熱水瓶田癩子的老婆剛剛灌上開水。”斜眼婆好不容易得到朱獾的贊賞,怎么可能讓蛋兒推翻她的八卦成果? “好啦好啦,都回家去吧,別人家的事兒不要瞎摻和。”馬夜叉說完拉朱獾進自家的屋,待八只細犬緊隨進去后,緊緊關上大門。 “咦,這還是她馬夜叉嗎?”斜眼婆想不通,以往要是碰到這樣的事兒,咋呼得最積極最響亮的肯定是她馬夜叉。 蛋兒也想不通,撓了撓腦袋,看看朱獾家緊閉的大門,又望望西山半山腰,最后還是決定去追那些人。 “哎,你等等我。”斜眼婆本來不敢去西山,可好奇心讓她忘記害怕,暮色中急急追趕蛋兒。 朱獾很想去西山看看,到底是田癩子的小兒子被人用熱水瓶砸得頭破血流還是女人大出血?馬夜叉拉她進屋,她乖乖聽從,因為馬夜叉出門雖然貌相恢復如常,但言行依舊不正常,還是那個丑玉。她不能讓斜眼婆看出端倪,斜眼婆看出端倪,等于全村人看出端倪。 進屋后朱獾想要勸告馬夜叉,更貼切地說勸告丑玉,勸告她以后沒有調整好狀態(tài),千萬不要擅自出門。剛要開口,屋里多出的另一個女人差點把朱獾嚇暈過去。 這女人披頭散發(fā),看不清貌相,渾身上下全是血。 要不是朱獾平時天不怕地不怕,面對眼前突然出現一個血淋淋的女人,誰能挺得住? 朱獾穩(wěn)穩(wěn)心神,問丑玉:“她是誰?難不成又是從明代穿越而來?” “朱獾,救救我,救救我……”那女人不等丑玉回應朱獾,沖到朱獾面前嚶嚶哭泣起來。 朱獾納悶,這女人難道不是和丑玉一起穿越而來?如果一起的話,肯定不會叫我現世的名字,要叫也是叫我前世的名字,丑珠。唉,我還沒有弄清我的前世到底怎么回事?怎么就發(fā)生這么多事了呢?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