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“村官?他算個鳥官!一丘之貉,蛇鼠一窩!”獨臂羅完全不把朱虎放在眼里。 朱虎并不在意獨臂羅的態(tài)度,站上祠堂大門口最高一級臺階向圍觀的眾人一邊揚手一邊說道:“散啦散啦都散了吧。” “散啦?說的輕巧。”馬夜叉站到朱虎對面。 朱虎笑著問馬夜叉:“嬸子,不散難道在祠堂里吃夜飯?” “你不是自詡為驢不到村的村官嗎?有賊偷我們祠堂里的寶貝,你難道不管管嗎?”馬夜叉眉毛一挑,逼問朱虎。 朱虎打哈哈:“嬸子,什么官不官的呀?只不過鎮(zhèn)上還沒有免去我的職務(wù)。這天夠冷的哦,還是早點回家吃夜飯,早點上床鉆被窩里暖和,呵呵。” “朱虎,老娘面前你不要打馬虎眼,我告訴你,今天你必須給大家一個交待,這賊怎么處理?”馬夜叉上前一步,怒目而視朱虎。 朱虎身高只有一米六八,馬夜叉有一米七八,同等身高下這女人看上去要比男人高,馬夜叉站在朱虎面前儼然一股泰山壓頂之勢,朱虎不得不仰起頭問馬夜叉:“嬸子,大白天哪里來的賊呀?你夜飯燒好了嗎?要不去我家吃?” “你還給我打哈哈?好,我來審。各位,都到里面去。”馬夜叉說著抬腿進(jìn)祠堂。 朱虎快走一步閃身攔住馬夜叉:“嬸子,這祠堂女人不能進(jìn)你不會不知道吧?” “知道怎么樣?不知道又怎么樣?閃開!”馬夜叉伸出右手去推朱虎。 朱虎一屁股坐在門檻邊大喊:“祖上有規(guī)矩,女人絕不能進(jìn)祠堂。今天我就是拼了這條命,也絕不會讓你進(jìn)祠堂,除非你踩過我的頭頂進(jìn)去。” “你……”馬夜叉又氣又急,抬起的左腳僵在門檻上方,空氣凝固。 僵持不下之時,朱先生手搖折扇朗聲說道:“祖訓(xùn),老宅朱家女子只在三種情況下不得進(jìn)祠堂,一為身子不凈之時,二為觸犯宗法之際,三為被逐出老宅之后。” “你放屁,自古以來任何一家祠堂都禁止女人進(jìn)入祠堂,這個哪個不知?”田癩子沖朱先生大喊。 “莫急莫急,你不是我們朱家人不知朱家事,當(dāng)可諒解。但說我放屁,侮辱了我們朱家祖宗,等一下自有仙子責(zé)罰你。現(xiàn)在你給我豎起耳朵好好聽,驢不到村朱家乃為女性祖先,祠堂供奉的乃為老宅主人太祖奶奶,仙子之母馬氏乃太祖奶奶第十八代嫡孫正妻,按正理當(dāng)之無愧可進(jìn)祠堂。”朱先生不急不慢字正腔圓說道。 田癩子不甘,他的眼里從來看不見朱先生,尤其是朱先生說我們朱家祖宗,言外之意就是貶他不是朱家人,于是沖到朱先生面前,一把打掉朱先生手上的折扇,唾罵道:“你這朱姓還不是搖頭擺尾看門得來?老子問你,獾八仙她憑什么可以進(jìn)祠堂?” “這個我來告訴你,但你必須先把朱先生的扇子撿起來,恭恭敬敬還給朱先生。”朱獾聲到人到,赫然立于田癩子面前。 田癩子后退兩步,梗著脖子道:“你講不出個所以然,老子憑什么給他棺材瓤子撿扇子?” “好,我先講給你聽,講好之后你如果還不撿,我可要你們父子三人的賬一起算!”朱獾跳回祠堂,站在院子中央繼續(xù)說道:“各位鄰里,小女子不才,平時多有冒犯,請多擔(dān)待。今天我要以太祖奶奶第十九代嫡孫女的身份宣布,老宅朱家祠堂從此之后沒有我的允許,不準(zhǔn)任何人進(jìn)來!” “喂,你說什么?我沒有聽清楚。”朱虎一直坐在門檻邊,見朱獾出來說話,沒有立即作出反應(yīng),只是歪著腦袋看她和田癩子較勁,朱獾宣布決定,他再也耐不住,跳起來質(zhì)問朱獾。 朱獾等的就是朱虎自己先開口,她看都沒看他一眼,笑盈盈對獨臂羅說道:“羅大哥,有人耳朵背,沒有聽清楚我剛才說的話。你嗓門大,把我剛才宣布的事情再重新說一遍。” “好嘞!”獨臂羅沒想到朱獾會滿面笑容稱呼他一聲“羅大哥”,渾身舒坦不說還激起無限自豪,幾個大步“咚咚咚”走到朱虎面前,扯開嗓門到極致,一字一句重復(fù)了一遍朱獾作出的決定。 朱虎兩只耳朵被震得嗡嗡作響,但不敢和獨臂羅動手,只得賠上笑對獨臂羅說:“你不要在這里添亂,你嫂子熱好了酒,快過去。”然后朱虎面向朱獾,沉下臉質(zhì)問道:“你有什么資格宣布這樣的決定?” “喂,你耳朵真的背嗎?仙子乃驢不到村朱氏太祖奶奶第十九代嫡孫女,這樣的資格難道不夠嗎?”朱先生走上臺階,走到朱虎面前反問朱虎。 朱虎見朱先生過來幫腔,氣急敗壞,手點朱先生的鼻梁破口大罵道:“老不死的東西,老子還沒找你算賬呢。好,老子先和你算算賬。說,是直接剁下你的那只爛爪子還是先抓你去游村?” “你、你、你……”朱先生氣急說不出話,習(xí)慣性地手搖扇子,可惜扇子已經(jīng)被田癩子打落在地還沒有撿起來,搖動的手就成為向朱虎投降求饒。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