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“你倒是和我說說,那日你是如何搭救攝政王的?”梁叔幽幽開口。 梁玉兒立刻就明白了,渣爹這廝跟慕容白對峙去了! 她還以為這倆人離得很遠呢! 不過倒是可笑,她若是說得清楚,那日還用得著裝暈么?有些事就要真真假假,才能起到威懾的作用。 但誰能想到,這個渣爹這么天才? 梁玉兒沉吟,忽的抬頭,直視梁秋:“父親覺得,我是如何搭救的?又或者,攝政王是如何說的呢?” “你怎知……”梁秋眼中閃過些許猶疑,仔細一想,攝政王的答案有些不對勁兒。 他喃喃道:“他同我說,你是為了攀關系認作恩人……” 梁秋想到白日里的一幕,又有些尷尬和恥辱涌上心頭。絲毫沒有注意到那佯裝鎮定的嫡女眸中一閃而過的冷笑。 她是真沒想到! 她以為攝政王會因此怪罪梁秋,沒想到,居然狠狠嘲諷了一通! 也好,看到梁秋此刻的臉色,她心里倒是覺得格外過癮。 大抵攝政王覺得梁秋口中的女兒是個攀附虛榮的,老子也這般無恥。 這個攝政王,是個切開黑啊,惡趣味挺重。 梁玉兒在她爹面前拿出玉佩:“爹爹識得這玉佩吧,若真是如攝政王所說,我又怎會有這個?” 梁秋點頭,覺得她說的非常有道理。 梁玉兒忽然紅了臉:“父親莫在問了,我,其實是偶然得了一個偏方,獻給了攝政王,而這方子治的,乃是男子不能為人所道的隱疾……” 梁秋眼前一亮,竟是如此! “我知道了?!绷呵锏?,隨即咳了兩聲:“既如此,這件事不便多傳,要守口如瓶。” “是?!绷河駜旱皖^,憋笑的確是一件困難的事,她忍的腮幫子生疼。 “好了,我知道了,下去吧。” 梁玉兒飛也似的逃了,她知道,有了這個說法,梁秋定是正摩拳擦掌,以為自己找到了一個重新巴結攝政王的方法。 正好,借著這個由頭,慕容白不見自己也要見了。 玉佩到底什么來路,想必玉佩的主人最為清楚。 他立刻招了管家過來:“你去將府上那罐五十年的鹿鞭酒給攝政王府上送去。” 他這邊送了禮,那邊立刻邀請同僚喝酒。梁秋眼看自己發達的日子就要到來,興致極高,一不小心便喝高了。 酒酣時,他便把這事兒添油加醋的說了出去。 有時真是天意如此,不到兩日,攝政王身患隱疾,不能人道的事,便傳遍了京都。 慕容白看著府里禮單上面清一色的鹿鞭,虎鞭,牛鞭,形形色色的鞭。忍不住問了旁邊的葉弦一句:“怎的,京都最近的風氣變了,如何流行起這類物事了?” 葉弦忍住笑,自家王爺還在那笑著查看送禮人的名單呢! 他道:“王爺,這哪里是京都的風氣,這都是專門為您準備的?。俊? 慕容白眉頭一皺:“什么意思?”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