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京城,徐家古宅。
皇子妃徐秋月四下巡視了一番,不動聲色的推開了大門緩緩走了進(jìn)去,她作為青蝠宮在京城的重要聯(lián)絡(luò)人,自是不可能隨時隨地的來此見面。
但這一次,事情太大了。
大到青蝠宮宮主北寒仲在短短月余時間內(nèi),兩次召見她。
而原因。
則一切都是因?yàn)楸毙U使臣于岐山道口被伏殺一事。
她對于此事的原委并不清楚,只能往上一次法王吩咐她的事情上去思索,猜測這一次法王召見她的原因,是因?yàn)槌⒎矫娴乃巡椤?
而在她的想法中,一直都是覺得此番動手的是圣教。
畢竟北蠻王庭與中原朝廷和談,對于圣教而言絕對不是什么好事。
輕車熟路的走到密室,徐秋月推門而入,目光再度定格在了前方的一道身影之上,一襲暗青色長袍,身形消瘦,顯得有些瘦弱,身上蘊(yùn)藏著一股山岳般的巍峨氣勢。
一雙眼眸有些陰鷙,赫然正是青蝠宮宮主,青天教四大法王之一的青蝠法王北寒仲。
“拜見法王。”
徐秋月躬身下拜,神態(tài)恭謹(jǐn)。
北寒仲一雙微瞇著的青色雙瞳落在徐秋月的身上,微微皺了皺眉頭:
“北蠻使臣被伏殺一事,你可知曉是誰動的手?”
徐秋月面露愕然之色,忽然抬起頭:
“難道不是圣教.出的手?”
在前來徐家古宅之前,她一直都是如此想的,甚至覺得法王之所以召見她,也只是想問詢一下朝廷對于此事查到了什么地方。
可結(jié)果,宮主剛一開口,就直接打破了她的猜測。
北寒仲眉頭一緊。
北蠻使臣被滅一事,當(dāng)然不是青天教動的手。
他們巴不得北蠻與朝廷和談,以此來尋覓機(jī)會,不然之前也不會刻意的推動此事,因?yàn)橐坏┖驼劊嗵旖痰臋C(jī)會就來了。
可結(jié)果,他們還是大意了。
在朝廷和青天教全部都推動和談的前提下,竟然還有第三方出手。
且一出手,便是雷厲風(fēng)行,將北蠻使臣滅殺在岐山道口,致使尸骨無存。
如今北蠻使臣被殺,北蠻王庭震怒,引軍入關(guān)的大計(jì)也就此擱淺,因?yàn)榇耸拢讨鞔笈樟钏孛苷{(diào)查此事。
必須要查出背后動手的人究竟是誰,青天教不容許還有第三方勢力在背后攪局。
所以,他來了,冒險進(jìn)入京城。
直接召見了徐秋月問詢此事。
想要一個答案回去復(fù)命,可看眼下的情況卻是.徐秋月對此似乎也并不知情,甚至知道的還沒有他知道的多。
“此事不是圣教動的手。”
“這”
徐秋月面露呆滯之色,有些不明所以。
“朝廷的動向如何?”
見問不出關(guān)鍵,北寒仲皺著眉頭直接將其越過。
歸根結(jié)底,徐秋月也只是一個皇子妃而已,雖然有青天教這些年的扶持,可終究還是沒有打入朝廷的真正權(quán)力核心。
他也不能太過指望。
“朝廷對此很是震怒,姬長盛告訴我,狗皇帝大怒之下直接摔碎了自己十分珍愛的茶杯,并且勒令黑衙限期調(diào)查此事”
“朝廷是不是從上至下,都覺得是圣教動的手?”
徐秋月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直接道:
“如今朝野上下都是如此認(rèn)為的,畢竟,目前為止也唯有圣教才有動手的動機(jī)。”
“愚蠢.”
暗罵一聲,北寒仲深吸了一口氣:
“朝廷準(zhǔn)備如何應(yīng)對北蠻大怒?”
“朝廷已經(jīng)準(zhǔn)備動兵馳援,以楊燁為帥,自京城率精兵五萬前往北地邊關(guān),防止北蠻大軍惱羞成怒直接動手.對了,今日據(jù)說最開始皇帝是想讓姬成道親自前往北地坐鎮(zhèn)的,但被姬成道給拒絕了這才.”
徐秋月不敢隱瞞,連忙將所知的一切全部訴說了一遍。
北地增兵
聽到這句話,北寒仲頓感不妙。
若是楊燁親自坐鎮(zhèn)北地,那整個幽州便相當(dāng)于直接有三位武圣坐鎮(zhèn),加上六十萬大軍駐守,配合大陣,可謂固若金湯。
就算是北蠻鐵騎,也不敢貿(mào)然南下。
而圣教也很難從中取利,若是貿(mào)然動手的話,反而不妙。
想著圣教的大計(jì)就此破滅,北寒仲很是后悔,當(dāng)初他就應(yīng)該親自護(hù)送北蠻使臣,可問題是對方的行蹤太過隱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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