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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今時(shí)不同往日，在天界修道，就算吃的云霞，都于修行大有裨益，但如今在人間了，距天庭十萬八千里，修行上自然沒了便利，飲食便也要做大的調(diào)整。”

    這也是陸羽為什么堅(jiān)持懇請?zhí)炀尠撞枇粼谔旖缧扌械脑颉?

    “哦。”

    橫豎都聽陸羽神醫(yī)的就對了，全都聽他的。

    “那是什么？”白茶指著桌上那四方方的水晶盒子。

    “盒子。”

    “盒子里面是什么？像是黑土。”

    “是息壤。”

    “天君送我的？”

    “我替你求來的。”

    “為何？”

    “世間草木移植其間，便能野蠻生長，修道者一夕之間便可功力百倍，而息壤永不耗減。”

    “如此寶物，天君怎么肯？”

    “有因有果。”

    這四個(gè)字好生熟悉，白茶瞬間眼睛一亮。

    “太母娘娘助我化形，重華殿下贈(zèng)我靈力，天君又賜我息壤，皆是有因有果，這因這果可是同一個(gè)因果？”

    “許是彌補(bǔ)。”

    “為何要彌補(bǔ)？他們又不曾虧欠我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許是替旁人彌補(bǔ)。”

    “那人是誰？”

    陸羽不吭聲了，只是往白茶碗里多添了一勺湯。蘿卜清湯，就連蘿卜也是零星幾絲，只剩清湯，寡淡得幾乎沒有味道。

    “老婆婆有些小氣。”白茶道。

    “她節(jié)儉慣了，對人對己并無分別。”

    “那人生還有什么意思？”

    “所以需要我們幫她找回快樂，幫她也是我們的修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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