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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江宗南緩了好半天才勉強緩過來，眉宇間染上焦躁神色，強壓著情緒，沉聲說：“你問過他們為什么不跟我們合作了沒？之前他們把方案留下來的時候不是暗示過有很大概率會合作，jc為什么突然又改變主意了！”

    “這個…江總，我問過。但是他們沒明說，只說我們惹事了，惹了他們高層的人，這是他們高層的決定，他們也左右不了。”

    助理也很急：“我又旁敲側擊的打聽過他們說的高層是誰，我說我們愿意上門給那位高層賠禮道歉。可是我問了半天都問不出來，他們不說對方是誰。”

    江宗南還是頭一次碰到這種事，他都不知道對方是誰，jc卻一口咬定他們得罪了高層的人。

    對方甚至連賠禮道歉的機會都不給他！

    (本章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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