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了一會兒沒太看懂，忍不住發問道：“你還會這個？”
“嗯？”男人修長的手指在核潛艇模型上輕輕游移，動作舒緩從容，微微抬起頭脧他：“不會，我職業吃軟飯。”
細腰控嘴角抽了下，表情不太爽的抱怨：“你怎么這么小心眼，我不就最開始的時候說了兩句不好聽話，你至于記到現在。誰不知道你葉少在獨立洲、F洲威名赫赫？我又沒說過你吃軟飯。我只是說你們京市吃我們老大的軟飯…我說的事實啊！”
“……”葉妄川視線掠過他頭頂翠綠的鳥毛，還沒來得及聚集情緒，細腰控再次湊上前去。
指著他手里的模具：“這個地方安裝的是你們z國研發的‘幽靈長波雷達’系統？”
“你認識？”葉妄川眼眸露出意外之色。
細腰控不太高興了。
“你什么意思？”
他馬上又說：“你們的技術原理不就是利用多普勒效應，借助高能微波合成技術在空中創造無線電發射源，發射極低頻電磁波。這種電磁波能穿透數十上百米的深海，以探測隱藏的水下目標。”
“你們家的這個技術在世界上最大的優勢在于當核潛艇面對頻率低至 100赫茲的信號時，在海水中的雷達截面可高達 88平方米，利用普通磁異常探測就能偵測到水下的核潛艇。”
他還若有所思的點評道：“我記得這是九所20年搞出來的技術。你們只公布了個圖紙出來，世界上很多人不認你們這個圖紙，覺得你們造假了。戴維發給我看過那張圖紙，我當時就斷定你們研究出來了，沒想到還真被你們弄出實物來了……”
男人都喜歡武器裝備，細腰控同樣是男人，自然不能免俗。
他又興致勃勃的湊上去：“你們之前還公布過6代機計劃，還有那個航天機械手臂。那些研究到什么程度了？也已經出實物了？”
葉妄川傾身將模型放在茶幾上，沒有回答，偏頭看了看左邊：“觀硯來了。”
細腰控馬上看見過來找他的人，有點意外的表情：“你來干什么？”
“我還沒問你天天纏著人家妄爺做什么。”觀硯走過去掃開他桌上的雜物，屁股一沉往下坐，看看他，再看看葉妄川，再看看他。
眼神變得懷疑：“你該不會真有那方面的取向吧！”
氣得細腰控立馬蹦的八丈高暴喝：“你才有那方面取向，你全家都有那方面取向，操！”
觀硯掃了他一眼，就不冷不熱的威脅：“好好說話。”
細腰控猶如被同桌教訓的小學雞，瞬間又安靜了，只是從他噴火的眼神和憋屈的表情看得出來他有多么不服氣。
觀硯這時摟過他肩膀，露出狼外婆的笑容：“幫我個忙…”
“你這女人能不能矜持一點兒？我跟你說啊，我可看不上你。你除了那張臉能看外，脾氣比戴維還大，哪個男人敢找你啊。那些找你都不了解你的為人，他們了解你性格絕壁不找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