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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　　“嘟——”

    　　和她預料中一樣。

    　　在她電話打通的瞬間，那邊掛斷了電話。

    　　她垂眼編輯了條消息發送過去，又等了五分鐘，再重新撥打那個號碼。

    　　這次嘟聲過后，有人接了起來。

    　　“你敢威脅我？”冷笑混著鼻腔里的氣音落下，每個音節都砸著硬邦邦的威脅感。

    　　程于婧：“我已經走投無路了，你覺得我還在乎么？”

    　　她說：“大小姐，你不想自己的秘密提前被人發現最好就出面幫幫我，不然的話，我不能確定自己能保守多久的秘密。”

    　　“你以為你手里掌握的那些對我有用？”

    　　“你大可以公布出去看看，看我在乎么。”那頭賽嵐像淬了冰的刀，話音里滲著寒徹骨髓的涼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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