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范娉芳一臉急色,拉住杏杏的手,開門見山道:“我就不與你虛言了!……秦安伯府的人把浩哥兒搶走,還打傷了安寧歆,眼下安寧歆在家暈厥過去,小棋在照看她,我來尋你想個主意!” 杏杏一拍腦袋。 她就知道! 秦安伯府怕是不會放過浩哥兒! 杏杏拉著范娉芳的手急急往外走:“……先前我查過秦安伯府的事,秦安伯府眼下就只有秦安伯夫人生下了一名嫡女,妾室通房都無所出。秦安伯這爵位能傳三代,秦安伯正好是第二代,他又沒有旁的兄弟。秦安伯死了,這爵位怕是要被收回去——秦安伯府的老夫人肯定不允許這樣!” 范娉芳也急得紅了眼:“可不是么,秦安伯府的人也是這么說的。說是他們伯府的老夫人白發(fā)人送黑發(fā)人已經(jīng)病倒了,現(xiàn)在念孫心切,讓浩哥兒為了孝道去病榻前伺候!” 杏杏腦子里想著對策。 范娉芳看著身高堪堪才到自己肩膀的小姑娘,在那眉頭緊鎖想著對策,心里也是有些過意不去。 杏杏她們家也是剛來京城不久,雖說槐哥兒被封了鎮(zhèn)西將軍,但根基還是太淺,如何能跟一個在京城扎根多年的伯府相抗衡? 但她也實在是沒了法子,安寧歆的身子經(jīng)不起折騰了,偏偏今日來的那些人還特別蠻橫,直接將安寧歆推到了柱子上,安寧歆頭上的傷本就還需靜養(yǎng)著,這下子是直接病情加劇,人暈厥了過去。 都是遇人不淑,又都同為母親,范娉芳對安寧歆的遭遇簡直是感同身受。 頭一天女兒被人擄走,生死不明,夜里剛斷了關(guān)系的男人死了,再過半日,兒子又被人搶走了。 這擱誰身上,都是一劫挨著一劫的。 范娉芳也只能來跟杏杏商量這事。 縱然杏杏眼下也不過十一二歲,但范娉芳心里下意識的,卻覺得只要有杏杏在,好似事情都會迎刃而解。 “我先跟你回家看看安娘子。”杏杏下了決心,“身體是一切的本錢。安娘子想要尋回小安澄跟浩哥兒,肯定得先把身體養(yǎng)好。” 范娉芳連連點頭,深以為然。 杏杏讓人跟家里人說了聲,她便帶著自己的藥囊跟范娉芳回了她們小院。 這一邁進院子,恰好安寧歆醒了,正不顧一切的沖出了門外,鞋子都沒穿,要去找浩哥兒。 小棋眼睛紅紅的,在后面追著,哭著喊著娘子。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