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喻永柏臉色都有些猙獰了:“虎婭也是,真要發生了什么,跟我們說,難道我會不替她做主嗎?!……她先前剛經歷了那么痛苦的祛疤,身體本就弱著,竟然還酗酒!氣死我了!” 喻永柏越說越氣,越說越氣,一眼看到杏杏屋子里墻上掛著的佩劍,直接三步上前,把那佩劍給拔了下來:“我去砍了章楠!” 大概是“章楠”兩個字觸動了什么,剛喝下醒酒湯本還在昏睡的虎婭在床上微微掙扎起來:“章楠……” 喻永柏趕忙丟開佩劍:“虎婭!” 虎婭到底是習武之人,饒是身子虛弱,對醉意的抵抗也比普通人要強一些,再加上醒酒湯,這會兒是醒了過來。 她神色難受至極,一手扶著床沿一手按著頭,伏在床邊上嘔了起來。 好在丫鬟早就眼明手快的放了個痰盂在那兒。 虎婭吐了好一會兒,看著好一些了,杏杏趕忙遞上了清水跟帕子。 虎婭接過來,漱口,又擦了擦嘴,翻身仰躺在床上,神色虛弱恍惚。 杏杏湊過小腦袋去,擔憂的叫了一聲“虎婭姐姐”。 “你舒服些了嗎?” 虎婭稍有些渙散的瞳孔,看到杏杏后,先是一驚,一聲“大小姐”剛喊出來,尾音就有些哽咽了。 可把杏杏給急壞了:“虎婭姐姐,到底怎么了?……是章楠欺負你了?你只管說,我二哥哥劍都拿好了,這就上門去砍他!” 淚水沿著虎婭那張巴掌大的小臉落了下來:“章楠,章楠……” 別說杏杏了,就連喻永柏都慌了。 喻永柏跟虎婭帶著商隊走過南闖過北,最危險的時候,土匪的大砍刀朝喻永柏砍過來,虎婭替喻永柏擋了一刀,那等深可見骨的傷口,喻永柏都沒見虎婭哭過——可這會兒,虎婭的淚水就跟決堤一樣,不要錢的往下落。 杏杏腦子里轟的一聲,差點跳起來,跟她二哥哥一起去提刀砍了章楠。 就在這時,下人來回稟,說是有個叫章楠的,上門來找二少爺。 杏杏跟喻永柏立即殺氣騰騰的回頭,兄妹倆幾乎是異口同聲:“讓他滾進來!”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