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若是同一條毒蛇,那就說明是有人捉了那毒蛇,把它放了進來! 也就是說,信國公老夫人被毒蛇咬一事,不是意外,是有人蓄意而為之! “不行,老奴這就讓人去查——” 青鸞嬤嬤氣得氣息都不穩當,“昨日我們都以為是那長條畜生被誦經聲驚擾,才爬進窗戶傷了老夫人,都沒有再細查!差點被那賊人給逃脫了去!” 信國公老夫人眉頭也擰了起來。 任誰知道旁人要蓄意害自己,心情都不會太輕松。 到底是誰? 與此同時,焦氏正坐在于明珠的床榻前,正在喂她喝清余毒的湯藥。 “珠珠,昨日要嚇死我了,你以后不能再那般了。就是爹娘中毒,你也不許去吸毒血了?!? 焦氏一邊喂藥一邊輕嗔。 于明珠垂下眼眸:“娘,當時我也沒多想。不過,后來福綏郡主說我這樣非但沒用,反而還會自己中毒,我便知道自己做錯了……可我不能跟娘保證,以后看到爹娘中了毒,還能無動于衷?!? 焦氏十分感動。 “娘,我想去如廁?!焙韧晁?,于明珠有些羞澀,提出了要求。 焦氏立馬親自扶著于明珠去了院里的廁房。 她等在外頭:“珠珠,娘就在院子里等你。” 于明珠應了一聲,卻是從懷里取出一包小小的粉末來,面無表情的把那包小小的粉末,全都傾倒進馬桶之中。 這是她的后手,萬一真要山上沒有人能解那蛇毒,她自然也不會讓自己中毒而死。 等于明珠從廁房出來,焦氏心疼得摸了摸于明珠的臉頰:“等過幾日娘帶你回府,好好給你補補。” 于明珠十分乖巧的笑著應了聲“是”。 她頓了頓,又同焦氏道:“我還是掛念祖母。娘,你陪我去祖母那看看可好?” 焦氏遲疑了下:“你還是好好養養身子再去?” 于明珠低聲道:“娘,我是個沒用的,只想著幫祖母吸出毒血。還是福綏郡主更厲害些,多虧了她隨身帶著解蛇毒的藥,不然,還不知道會出什么茬子…” 焦氏看著曾經明媚冠絕京城的女兒,說出這樣喪氣的話,聽的心疼得很。 “傻孩子,在娘心里,福綏郡主比不過你。你對你祖母一片赤誠,甘愿以命相換,她不過是醫者,哪里比得上你這番心,你祖母也會明白的?!? 焦氏這般說,于明珠這才稍稍展顏,撲入焦氏懷中:“娘,還是你最疼我?!? 焦氏點了點于明珠的鼻尖:“你是我女兒,我不疼你疼誰?” 院墻外,路過的杏杏腳步一頓。 照影差點要罵出來。 莫名其妙,你們母女情深就情深,好好的把她們家郡主拖出來踩一下,有意思嗎? 杏杏朝照影搖了搖頭,她們只是路過,別人在自己院子里,愛說什么就說什么吧。 青鸞嬤嬤派人差點把白云觀翻了個遍,倒是真查出一樁事來—— 這白云觀有個上了年紀的老道姑,整日里會倒弄一些東西往山下賣。 那毒蛇也是她捉的,本打算賣給山下的藥鋪,賣個好價錢,卻不曾想那毒蛇逃了出去,還好巧不巧的就跑到了信國公老夫人的屋子里,把信國公老夫人給咬了。 那老道姑被揪出來的時候,她嚇得雙腿哆嗦,一個勁的給信國公老夫人磕頭:“老夫人,您饒我一回吧,我真不是故意的。那裝長條畜生的草籠子有處壞了,這才讓那長條畜生鉆了出去……我不敢了,再也不敢了……” 白云觀觀主長嘆一聲:“她的情況我知道一些,平時在后山挖些草藥,抓些兔子野雞什么的,拿下山賣。這次不想竟然闖出這么大的禍事!……老夫人,倒不是我為她說話,實在是她也是個可憐人。年輕的時候找了個屠戶相公,結果那屠戶相公整日里打她,把她打瞎了一只眼,腿也打瘸了。她也沒了法子,只能跑到山上來入了我們白云觀。這十幾年過去,那屠戶早就病死了,可她在山下的兒子,生了小孫女,小孫女打從生下來就病怏怏的,只靠草藥養大的。她這也都是為了救孫女的命……” 信國公老夫人聽得也是有些唏噓,她本就是個善心人,最后也沒追究那老道姑的罪責,只是告誡那老道姑,再也別抓像毒蛇那般危險的東西了。 白云觀里人來人往,再傷到人怎么辦? 老道姑哭得鼻涕眼淚直流,一迭聲的應下了。 這事就算這么暫時掀過去了。 等信國公府在白云觀做完了水陸道場,回去的時候,自然是把于明珠給接了回去。 焦氏心疼于明珠,讓于明珠與她一輛馬車。 于崇杰騎車護在焦氏與于明珠的馬車外。 于明珠掀著車簾,從窗戶那同于崇杰說話,笑聲如銀鈴。 茅芙蕖的馬車就在這馬車后頭。 她如同來的時候那般,依舊是同二房三房的庶女同坐一輛馬車。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