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1987年10月末。 首都燕京。 許大海和許虎分別推著一輛自行車從四合院內出來。 哐當哐當~ 車后座上綁著的棉衣,都被顛的歪了。 “現在是下午3點半,5點之前能到北京郵電學院門口不!?”許虎推著車子跟在許大海身后,抬起手腕子看了一眼手表。 “差不多!” 許大海穿著黑色棉大衣,左腳先蹬車蹬子,一片腿,穩穩當當的坐在了車座子上。 許虎緊隨其后。 從坑坑洼洼,顛顛簸簸的胡同騎出來后,路況慢慢的好了起來。 …… 等到了北京郵電學院,找到三哥許大樹的時候,正好下午5點鐘。 三哥許大樹還沒吃飯呢,三個人便一起來到了校門南邊不遠處的一家小館子。 熱騰騰的白菜土豆燉豬肉端上桌,開了一瓶二鍋頭,三個人邊吃邊聊。 “咱爸媽,爺奶他們的身體怎么樣?” 三哥的破棉襖臟兮兮的,臉頰瘦了好多,戴著眼鏡,精神也有些萎靡。 看樣子平時三哥也過的緊巴巴的,夾著熱乎乎的豬肉大口的吃著,吃的非常香。 “挺好的,咱爸媽經常騎著車子去趕集去,不花錢,純粹是為了湊熱鬧,為了玩兒。” 許大海小口的抿著酒,笑道: “咱爺爺經常和劉爺,還有其他幾個老戰友下象棋。 每頓有酒有肉的,小日子快活著呢。 就是咱奶奶總閑不住腳,要么去田里邊兒撿苞米,撿豆子,要么就是去山里撿柴火……” 聽著親弟弟訴說著家里的情況,三哥許大樹的嘴角也露出了笑意,心里不由的浮現一股暖意。 原來。 三哥許大樹之所以精神萎靡。 是因為他最近失戀了,已經好幾宿睡不好覺了。 許虎一個勁兒的埋頭猛吃,聽著另外兩人的對話,他也不插嘴。 面對堂哥許大樹的時候,他總感覺有一股莫名的壓力。 好像——后者和自己已經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了。 飯吃到一半兒的時候,小館子內的客人是越來越多了,熱火朝天,笑談聲越發熱烈起來了。 許大樹放下筷子,邊點了一根煙視線邊掃過許大海和許虎,曾經的兩個小孩子現在都長大了。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