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鄉里診所。 寒風凜凜,感冒生病的孩子,老人很多,咳嗽聲,哭鬧聲,呵斥聲,不絕于耳。 “醫生,我爸發高燒,都要燒迷糊了,一不小心摔下了炕,還把腦袋磕了個口子,呼呼冒血。” 許大海神色焦急,連忙對醫生楊常宮老爺子道。 “趕緊出診吧!走,我載著您,是這個藥箱子嗎?我來拿!” “哎哎哎,別急別急。” 老爺子差點被扛走。 他連忙喊他大兒子“楊世杰”,后者30多歲,讓他出診。 因為許大海描述嚴重,還讓他帶上麻藥和縫傷口的針線,用不用的另說,先帶在身上。 每人騎一輛二八大杠。 車輪飛速轉動,碾過積雪,很快就出了鄉里街道。 回到許家屯后,驅趕開蹦蹦跳跳的小狗子,許大海引著醫生楊世杰進屋。 檢查,包扎,量體溫,聽診器聽胸口,看舌苔等等。 反正是醫生楊世杰讓干啥,他們就乖乖配合。 “嬸子,我叔沒啥大事兒,腦袋只是破了一層皮,包好之后,最近幾天別洗頭,換兩回藥就差不多了。” 楊世杰邊從包里拿出大的輸液瓶,小的藥瓶,針頭,棉簽,輸液管子等東西,邊說著話。 “那他腦袋發暈……” “是發燒,39度2,輸兩天液吧。” 老爹許厚田躺在炕上,直哼哼著,眼皮顫動,想睜開眼但覺的仿佛有千斤重。 渾渾噩噩,想睡又睡不著,想起又起不來。 給輸上液,留好棉簽,醫生楊世杰背著箱子離開,許大海,老媽,李財幾人把他送出門。 回到屋里,老媽對李財說,今年冬天老爹許厚田就不再去砸干坑了。 至于院子里剩下的那些凍魚,分成兩份,一家一半,李財也表示理解,又抽了一根煙后,他便起身來到院子里。 許大海幫著他,把屬于他的那一半凍魚,裝筐或裝袋,最后騎著二八大杠離開了。 時間一晃,三天過去。 老爹許厚田的高燒在第二天就退的差不多了,不過為了去病根兒,第三天還是又輸了一天液。 這天上午。 二叔,三叔都在里屋和老爹許厚田嘮嗑。 “嘶~腦袋上呼著一塊藥布,感覺可別扭了啊。” 老爹許厚田盤腿坐在炕上,身上披著黑棉襖,左手手背上插著輸液針。 邊說著話,他邊伸手,就要去撓頭上的藥布。 老媽正端著一大盤毛嗑兒進屋,瞬間嚇了一跳: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