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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這里的天選者，全都死了，沒一個活的。

    趙羽也瞬間確定，這一次怪談，天選者已經團滅了...除了他，沒有天選者還活著。

    很快，趙羽看向面朝大海的人。

    他不知道那是誰，但是，他又知道那是誰....那個人，十有**就是溶洞中的那個人。

    當時溶洞中，不管是被掛起來的，還是被關在籠子里的，全都長著同一張臉。

    而那張臉...很可能就屬于面前這個人。

    當然，也有可能這個人其實是夢開始之時的斗笠人。

    站在原地沉思片刻，趙羽抱著豹子靠近，坐在那人身旁。

    沒有急著試圖看清那個人的臉，而是看向河流：“黃粱一夢啊。”

    人影似乎這才被驚醒，微微偏頭：“可惜，這驚悚的一夢，你，不夠恐懼?！?

    趙羽輕嘆：“讓你失望了，抱歉?！?

    隨即順勢偏頭。

    這一次，看清了那張臉...果然就是當時溶洞中被吊著的那張臉！

    不但如此，這人的懷里，還抱著一尊，佛！

    那個佛像....那特么不是神之佛陀的神像嗎？

    趙羽可以發誓，這個佛像，和神之佛陀絕對沒有任何不同！

    人影微微抬眼：“你還帶一只，豹子？”

    趙羽笑了笑，反問：“我能不能問一問，夢的起源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人影緩緩起身：“這是，最后的悲歌？”

    “嘩啦啦...”

    河流涌動。

    趙羽看到，一座寺廟粉碎虛無緩緩出現。

    寺廟牌匾的三個字，足以讓任何知曉者生出無盡恐懼。

    上書三字，寒山寺！

    草特么....

    瞬息之間，趙羽強行壓制一切思緒。

    宛如沒有看到正在降臨的寒山寺，只輕語：“莊周夢蝶，蝶夢莊周...我比你，幸運?！?

    “愿聞其詳。”人性重新坐下，面朝河流。

    趙羽也看向前方，正好就看到寒山寺...

    強行當作看不到，輕語：“魚？魚可以是任何東西，任何事物，墜入夢中的，都是魚，粘板魚肉?！?

    “飛鳥和豹子，他們是魚，也，不是魚?！?

    “飛鳥，代表著自由，可惜，飛鳥被籠子關住了，那籠子，不是木屋中的籠子，而是，夢境....夢境就是一座牢籠，讓飛鳥不得展翅的牢籠?！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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