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說完那人就扶著地板爬起來,哎喲了幾聲,腿麻得直接動不了了,緩了好一會兒才正常。 其他人見狀也紛紛爬起來,都不愿意繼續跪下去,唯獨剩下江勛這個年紀最大的,一直堅持。 眾人說:“老爺子,你就起來吧,江玨分明就是在耍我們,你又何必那么在意江玨說的話呢?” 江勛說:“他既然提出這種要求就說明他對我們整個旁支的人都很不滿,做錯了事情總是要付出代價的?!? “我可不覺得我做錯了什么,成王敗寇,現在我也只是被迫妥協,可我并不承認江玨?!蹦凶由鷼獾卣f。 江勛緩緩看了他一眼,說:“我們既然來了這里,一定是在江玨的監視中?!? “那又如何?我們都已經跪了幾個小時了,他完全沒有要談判的意思,難道還讓我們在這里跪到明天嗎?這里是祠堂,冷嗖嗖的祠堂!” “就是,什么東西都沒有,一直跪著誰受得了,我餓了,我要去吃飯?!? 他們也不管了,轉身就走,在附近下館子,吃得特別豐盛。 江勛一直沒走。 容夫人聽聞這話,連夜去找江勛,怕他的身體吃不消,說:“老爺子,休息一下吧。” 江勛回頭看了容夫人一眼,苦笑:“你覺得,我現在若是走了,明日還有機會見到江玨嗎?” 這一句話把容夫人給問住了,容夫人知道,若是連江勛都走了,江玨就更加沒有見他們的必要了,所以容夫人沒有再勸說什么,只是給江勛準備了一個軟墊和吃的東西。 其他人吃飽喝足回來發現江勛還在跪著,都紛紛勸說他離開,可江勛沒有聽。 “你們若是還清楚自己來的目的,該做什么就做什么?!? 這是江勛對眾人的警告。 他們面面相覷,充滿血色的臉上露出一抹復雜之色,一個個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都沒有說話,最后一個個老老實實繼續跪著,一跪就是大天亮。 許多人撐不住了,歪著身子睡著了。 容夫人給江玨打了電話,他只是說,他沒有心情,不滿意,所以沒來。 容夫人知道,這是江玨的借口,江玨就是希望他們繼續跪著,跪到滿意為止。 掛斷電話之后的容夫人心情十分復雜,此時的她也不知道該怎么辦,整個人都變得十分凝重。 江勛的身體明顯扛不住了,容夫人叫了幾十聲,才迷迷糊糊的應了一聲,也爬不起來了,癱在地上一動不動。 周圍的人看到這一幕紛紛嚇得不輕,一個個沖上前查看江勛的情況。 “不好了,老爺子的身體吃不消,不能繼續跪下去了,必須立刻送到醫院。” 他們說著就要把江勛帶走,結果江勛卻用盡全身的力氣,說了一句:“不能走,為了家族,不能走?!? “老爺子,你的身體都成這樣了,必須立刻去醫院!” 江勛:“不可以,不能去,讓我緩緩就好了,緩緩就好了。” 他的臉已經慘白得毫無血色,整個人瞧著非??植馈? 眾人看這樣子行不通,只能懇求容夫人將老爺子送去醫院,容夫人只是搖頭,說是要尊重江勛的意思,他們這些人也不敢貿然為江勛做主,只能把這件事情匯報給江淮聽。 遠在京都的江淮聽聞江玨竟然讓他們集體在祠堂前跪了一個晚上,氣得不輕,整個人都忍不住了,當天早上就乘坐最快的一趟航班趕來江城。 江勛非常固執,不管誰來了都是那句話,不能走。 江淮非常生氣:“老爺子,你這不是在拿自己的命來賭嗎?你以為你在這里跪著懺悔,江玨就能心軟?就能消氣?根本就不可能!” “這是唯一的機會了?!苯瓌壮谅曊f道。 江淮:“這根本就不是談判,他這是在羞辱我們所有人?!? “就算是羞辱,也要受著,這都是我們應得的?!苯瓌渍Z重心長。 江淮非常生氣:“我看你就是腦子糊涂了,我們根本就不欠江玨什么,他就是欺人太甚,不能夠慣著他。你們若是不敢去找江玨,我親自去,我倒是想要看看他究竟想怎樣!” 說著江淮轉身就走,氣勢洶洶的,整個人跟吃了炸藥似的,渾身上下,殺氣十足。 可就在江淮沖出祠堂的時候,江玨和秦薇淺來了。 江淮停下腳步,怒視眼前比自己小了兩輪的人,生氣地質問:“江玨,你到底想怎樣!”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