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上墓園的路總共有兩條,因為周圍一帶都是江家的地盤,加上又有專業(yè)的守陵人,起初容夫人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對的,旁支所有人也不覺得有什么不對的,可在他們要上山,讓江勛入葬的時候,墓園的工作人員把他們的車子全部攔下來了,誰也不放進去,這可把所有人都給激怒了。 先人入土為安,是非常重要的額一件事情,他們做夢都沒有想到竟然有人敢在這件事情上鬧,一群人都非常生氣,眼珠子幾乎都要氣綠了,他們怒氣沖沖的質(zhì)問:“你們什么意思?這里是江家的墓園,我們?yōu)槭裁床荒苓M去?” “你們睜大眼睛看清楚,這是江家的車子,你們竟然敢把我們攔下來?不要命了嗎?” “趕緊把路讓開!不要太過分了,否則我跟你們沒完!” 一群人氣得不輕,眼睛都是綠的。 墓園的工作人員看到這一幕也十分為難,他們說:“諸位,我知道你們都是江家的人,這里也是江家的墓園沒有錯,可是,少東家之前就已經(jīng)下過令了,不是本家的人,是沒有資格葬入這里的,我們也是沒有辦法的事。” “我就算現(xiàn)在讓你們進去了,準許你們將老爺子安葬在這里,等晚些時候這件事傳出去了,照樣會有人過來把墓園清理干凈,到時候,老爺子可怎么辦?” 此話一出,眾人暴跳如雷。 “又是江玨?怎么哪里都有他?他憑什么這么做!” “太過分了,若不是因為江玨,老爺子怎么可能變成這樣?本來還能夠多活幾年的,就因為他,老爺子早早就過世了,他竟然還不允許老爺子葬入江家的墓地,太可惡了,怎么會有這么可惡的人?!? 一群人氣得咬牙切齒,已經(jīng)不能夠用憤怒來形容他們此時此刻的心情了,他們是恨不得把江玨拆碎了拖出去喂狗。 眾人雙眼血紅。 至于那一群前來吊唁的人,聽聞老爺子沒法葬入墓園時,一個個面面相覷。 他們都是舉足輕重的人,在江城也非常有聲望,也算是富甲一方,如今看到這一幕,都十分震驚。 其中一個老者走出來,說道:“這都是江少東家的命令嗎?” 工作人員說:“墓園之前有過規(guī)定的,只有本家的人才能夠葬在這里,只不過,這些年一直是江亦清在做家主,之前有人葬入墓園的時候,也沒什么問題,可是現(xiàn)在少東家已經(jīng)回來了,一切就不一樣了?!? 工作人員沒有把話說得太難聽,只是禮貌地告訴眾人,其實他們也沒有辦法,因為一開始買下墓園的人就是本家的人,也確確實實規(guī)定過,這里只能葬入本家的人,當初江亦清在做家主,他說什么都是對的,做什么都是對的,所以旁支的人葬入這里也沒有什么不對。 可現(xiàn)在江玨已經(jīng)回來了,就不能夠按照江亦清還在做家主的時候來做事了,否則江玨會不高興的,而且江玨才是這里的主人,現(xiàn)在江亦清也不給他們發(fā)工資了,這段時間來,給他們發(fā)工資的人一直都是江玨,他們聽江玨的話,也沒有什么不對的。 前來吊唁的人都聽明白什么意思了,他們也不再追問。有的人也包有墓園,還有對外出售的墓園,他們都不希望江勛過世了都沒有地方下葬,就表示可以將自家的墓園找出一個最好的風(fēng)水寶地,給江勛入葬,可卻被江家眾人給拒絕了。 他們覺得江玨做的事情太過分了,一個個都氣得不輕,眼珠子更是在冒火。 “江玨這個混蛋,什么東西,他也太過分了,怎么可以做出這么喪心病狂的事情來?!? “把老爺子給氣死了,現(xiàn)在連墓園都不給進,他太過分了,是可忍孰不可忍!” “沒錯,江玨欺人太甚,不能就這么算了,必須找江玨要個說法?!? 一群人怒氣沖沖,再也忍不住了,他們打聽出江玨所住的酒店之后,怒氣沖沖地殺了過去,也不管江勛有沒有入葬,現(xiàn)在只想手撕了江玨。 一群人氣紅了眼睛,很快就把江玨所住的酒店團團圍住。 酒店的經(jīng)理一眼就認出江元桑了,第一時間出門迎接:“四少爺,您怎么來了?” 江元桑質(zhì)問:“江玨人呢?” 經(jīng)理一聽,臉色很微妙;“這個,我也不清楚,四少爺找人怎么找到我們酒店了?” 江元桑憤怒地掐著經(jīng)理的衣領(lǐng),罵道:“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說謊,來之前我已經(jīng)查過了,江玨就住在這家酒店對不對?” 經(jīng)理嚇得臉色發(fā)白,說:“四少爺,你說的我都不知道,你們這是來做什么?怎么來了這么多人???是出了什么事情嗎?” “還不肯老實交代?哼,滾開,你不愿意說,我自己上樓挨個找他?!?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