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她不能死,等他松懈的機會。 時間仿佛過得很慢,每一秒都被放慢了十倍百倍。 那股疼痛,淹沒了身體的麻痹。 喬惜伸出疼痛的左手,緩慢握住了一根生銹,頂部鋒銳的鋼筋。趁著卓峰喘息歇力的空隙,她突然起身狠狠打了過去。 鋼筋扎到了卓峰的肩膀,扎了一個窟窿,鮮血汩汩流下,他脫力松開了手里的不銹鋼管。 “賤人!” 他很快就反應過來,抓住喬惜的頭發,一巴掌扇了過去。 “死到臨頭,你敢還手!” 她惡狠狠地反擊:“我敢!” 兔子急了也會咬人,生啖血肉。 啪! “你再敢說一遍!”他又是一記耳光,仿佛要折斷她的傲骨。 “再說一萬遍也是一樣的!只要我不死,我就敢!”她向來就是野地里生命力蓬勃不懂得屈服的雜草,黑白分明的眸子里的光格外刺眼。 “我讓你說!” 卓峰發狂地打她,仿佛從她眼中看到了他骯臟的靈魂,和鄙夷。 此時。 工棚的破門,被一腳踹開。 昏黃的霞光籠罩了整片大地,戴上了一層暖黃色的濾鏡,光線溜進了老舊的工棚。 西裝革履的男人拖著一根嶄新的棒球棍逆光而進,生野兇橫地砸到了卓峰的身上。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