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當(dāng)時他萬般不解,不明白花茹芊是何用意,黑玉樓可是殺手組織的老巢,周圍每一個人都是刺客,真要時刻提防被人殺死,這未免太夸張。 于是,再來到黑玉樓的第一個夜晚,陳墨白便遭到了刺殺。若不是花茹芊事先警告過他,恐怕陳墨白連一天都挺不過去。 直到第二天,他幾乎一宿未睡,不敢貪床,一早便在寨中熟悉情況。 城寨中除了中心的黑剎堂,其余的與一般村鎮(zhèn)并無太大差異,黑剎堂前像是集市,酒肉鋪、鐵匠鋪,各種武器機(jī)括凡和殺手有關(guān)的應(yīng)有盡有。 鐵匠鋪中,有一皮膚黝黑,精壯高大的鐵匠,正在全神貫注的鍛鐵,陳墨白并沒有打擾對方,只是拿起兵器架上的一柄短劍。 好劍。 只是拿著便能感受到短劍的寒意與鋒利,陳墨白不禁贊嘆。 忽然渾身一冷,背后殺意涌現(xiàn),巨大的鐵錘直奔自己后腦猛砸過來。 當(dāng)! 清脆聲響,陳墨白整個人被重重錘到墻上。 “反應(yīng)還不錯?!? 那鐵匠聲音低沉的夸獎道。 “開什么玩笑……” 陳墨白雖然及時用鐵棒擋下,但是如此沉重的力道還是震的渾身發(fā)麻。 “這要怎么堅持,花茹芊想折磨死我嗎?” “臭小子!口無遮攔!羅剎的名諱豈是你能隨便稱呼的!” 說著鐵錘再次揮舞,卷起勁風(fēng)令鋪內(nèi)的兵器叮當(dāng)亂響,發(fā)出陣陣嗡鳴。 論力量,陳墨白拼不過對方,只接了對方一擊,虎口已經(jīng)疼的不行,如果再接一下怕是連鐵棒都拿不穩(wěn)了。 閃身躲過鐵錘,迎著那鐵匠便是一拳揮出,正正打在他胸口上。 咚的聲悶響,陳墨白心中詫異,連忙退開。 鐵匠得意的撕開上衣,胸前赫然露出一塊護(hù)心鏡。 “你不是打鐵的?” “我就是打鐵的?!? 陳墨白無語,直接側(cè)身從窗子翻出,飛快的離開鐵匠鋪?;仡^看去,那鐵匠只是在原地看著他離開,沒有追趕的意思,這才稍稍松了一口氣。 集市人多,如果都是鐵匠這種隨時會對自己出手,十條命也不夠。想到這些,陳墨白直接掉頭往反方向走去。 一個鐵匠,披著甲胄打鐵,這是正常鐵匠? 躲開人多的地方,眼前出現(xiàn)一片花田,原來已經(jīng)走到了黑剎堂的后山。 “想不到還有如此靜謐的地方?!? 這里沒有了集市的喧囂,只有鳥兒在樹上嘰嘰喳喳。陳墨白自昨日來到黑玉樓后一直未合眼,早有些疲倦,這里倒是令他瞬間舒服了不少。 來到花田中的大樹旁坐下,靜靜地享受此刻的愜意。 仔細(xì)的看看,黑玉樓處在群山之中,空氣清新,鳥語花香,若不是聚集于此的都是殺手,倒是一片世外桃源。 望向不遠(yuǎn)處的女子提著籃子在采花,這樣的畫面如此祥和,不說還以為是普通村莊。 不知不覺陳墨白有了些困意。 “喂,醒醒。” 不知過了多久,陳墨白被人叫醒,正是采花的女子。 “怎么大白天在這里睡覺?” “抱歉,這些天有些疲憊,一不小心便睡著了?!? “我好像沒見過你,新來的?” “是。” “難怪,寨子中確實(shí)只有這里比較令人放松?!? 確實(shí),雖然不知道睡了多久,但陳墨白一直緊繃的狀態(tài)的確得到了一些緩和。 “這位姐姐,你也是黑玉樓的……殺手?” “我叫荼靡?!? “荼靡?” “荼靡不爭春,寂寞開最晚的荼靡,那一片便是荼靡花?!? 陳墨白放眼望去,一片白色的花海,正是剛剛女子采花的地方。 “我的名字是羅剎主人起的,她在一片荼靡花叢中撿到的我,因此便給我起了荼靡的名字。”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