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“這……” 這下陳墨白徹底傻眼了,殘陽全力一刀竟然只有不足一寸長,發絲般淺淺的痕跡,比起石壁上的劍痕簡直天壤之別。 這該不會是塊試劍石吧? 鑄刀劍有時會以一些特殊的石頭來驗證刀劍鋒利堅韌與否,而面前這塊石壁絕對非一般石頭,也并非是用來測試刀劍本身,而是測試功力的。 對,或許這根本就不是什么劍法秘籍,如果第一塊石壁是書籍,這塊石壁便是試卷,測試修習這人究竟達到了何種境地。 陳墨白再次回到最初的石壁前坐下,細細參悟。隨著入定,心神仿佛進入另一個世界,數道虛影演練著各式武學,成百上千招下來竟無一式重復。 這次參悟轉眼三天過去,公孫衡每次送飯過來時上一次的飯菜都是紋絲未動,知道陳墨白是進入了一種修煉狀態中,他也從不打擾,只是定時送飯過來時查看一眼。 轉眼一個月過去,陳墨白沉浸在意境中沒有時間的概念,外面卻發生了很多事。 競軍大敗鎮北軍,袁子義帶著殘兵敗將舍棄拒狼關,中途還遭遇了從西風城截殺而至的競國軍隊,最終帶著僅剩的十萬多鎮北軍退至魏州。 競國拿下拒狼關后,又一鼓作氣攻下數座城池,接下來便是魏州和幽州。幽州是永安侯封地,雖不入朝參政,但與幽州刺史與安夷將軍關系密切,多年來州內發展經營的不亞于其它重鎮,有十二萬幽州軍鎮守城中。 魏州本是鎮北軍練兵屯兵之地,袁子義的退守等同于鎮北軍被趕回了大本營。 若魏州、幽州再失,雙河道便是通往腹地的最好一道閘。 除此之外,其實還有一條進攻路線,就是經子午城、流影城,取云州奔北孤侯。然而這條進軍路線途中會靠近楊家駐守的地域,競軍寧可攻打鎮北軍的魏州和永安侯所在的幽州,也不愿提早與銀甲軍對上。 武林人士則是以門派劃分,游擊在競國占領的城池附近進行干擾。 競國六將中有四將隨同,其中白骨將雷正被星劍宗的人發生了多次摩擦,已有近千人死于羽山七杰的劍下。 “痛快,早就想和師父師兄一起上陣殺敵,不如找個機會直搗雷正大營,取他狗命。” 說話之人是羽山七杰中的老六魏開陽,剛阻截了雷正的運糧隊,正在得意。 “不要輕敵,我等江湖中人,武藝再高面對千軍萬馬也難有施展,更別說雷正是與單于魁齊名的人,怎會那么容易讓你入營擊殺。” “天樞說的不錯,紫微,你與那單于魁交過手,依你看,競國六將的實力如何?” “聽聞這六人均是宗師境,上次與單于魁交手我雖取勝但也沒能留住他,若是以昊國武林中人來做比,或許與柳山雙擎的實力相差無幾。” “師叔,那屠城將真有那么厲害?” “嗯,劉萬山近些年極少出手,如今有已不在,或許孰高孰低不好講,但和衛長嶺相比,恐怕單于魁還要更為恐怖一些。若是雷正與單于魁相當,的確是個棘手的敵人,不過此人極少聽聞,或許并不如單于魁強悍也猶未可知。” 譚松河沉思后說道:“若非有十拿九穩的機會,還是先不要太冒進。” “師父,就算雷正武功不弱,有您和師叔在也不必如此謹慎吧,再說出了雷正,剩下的兵卒弱不驚風的,若是我們趁其不備偷襲大營,出去六將之一豈不是更能緩解戰事。” “五師兄說的對啊師父。” “玉衡、開陽,兩國交戰并非江湖紛爭那么簡單,戰場之上也絕非逞匹夫之勇便可無往不利,切不可玩笑對待。” 傍晚,星劍宗眾人回到藏身落腳處。 “五師兄,五師兄。” 魏開陽意猶未盡的找到丁玉衡。 “六弟,怎么了?” “沒什么,有些郁悶,找你說說話。” “何事郁悶?” “咱們堂堂星劍宗,每次就是搞點偷襲,截個運糧隊什么的,也不和敵人真刀真槍的打一場,有失大宗門的身份。” “你還在想著去鞏城殺雷正?” “聽師父師叔的意思,雷正的本事不低,我也不敢想著能殺了雷正,但是進到鞏城大鬧一番之后全身而退應該不成問題吧,既能滅滅競國人的士氣,又能顯我星劍宗的本領。” 丁玉衡也有些心動,偷偷進去鞏城,只要不直接找上雷正,鬧他一鬧,完事走人確實不是什么難事。 于是說道:“你想拉我是不難,問題是大師兄和二哥肯定不會同意。” “當然不能跟大師兄說。” “二哥不去,師姐肯定也不去,四哥最聽師父和大師兄的話,肯定也不去。” “不用他們去。” “就你和我?” “不然帶上老七?老七的本事不比你我差,咱們三人一同。”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