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不過也有意外的收獲,自楊云飛接管了雙河道的防務(wù)以來,不但挖掘了一些埋沒在鎮(zhèn)北軍中的能人,更有不少人前來投靠他,這讓軍中突然多了很多能用之人。 其中以討逆將軍裴應(yīng)杰、越騎校尉秦羽、魏州教習(xí)呂英最為出色。裴應(yīng)杰出身將門,善使一對瓜棱銅錘,武藝高超,在軍中頗有盛名,之前因總是頂撞上級而不得重用。秦羽用的是一桿三尖兩刃刀,背后一支蟠龍锏,單論武藝更在裴應(yīng)杰之上,校場上與楊云飛過招了百余回合未分勝負(fù),難能可貴的是此人有勇有謀。呂英在武藝上雖略遜于秦羽,但在練兵上很有建樹,之前也是因性子過于耿直,而不得重用。 不僅軍中,前來投靠的各路人之中有兄弟二人,兄長名叫張?zhí)炱妫沟靡皇趾蒙呙g揣著一袋鐵珠子,五十步之內(nèi)百發(fā)百中。老二名叫張?zhí)煊樱剖裹c鋼槍,騎射一絕,百步穿楊,箭無虛發(fā)。 這兩兄弟打小崇拜楊家雙雄,也就是楊云飛的父親和大伯,想著拉起隊伍后投奔界山,后得知雙河道情況,便轉(zhuǎn)投楊云飛處共同抵御競軍。 也正因為有了更多可用之人,才能將競國軍隊多次擊退。 這日,收到消息,競軍的運糧隊正從拒狼關(guān)返回魏州城。楊云飛想到若是能斷了競軍糧草,便能打亂耿仲進(jìn)攻的節(jié)奏,蘇文放卻不贊同冒險截糧,一是要孤軍深入繞過魏州城本就不易;二是一旦反被對方斷了退路就等于白白葬送一隊人馬;三是耿仲老謀深算,運糧隊未必不是誘敵之計。 楊云飛也有同樣的顧慮,思索再三最終還是放棄截糧的打算。 就在這時,有人來報,張家兄弟二人領(lǐng)著本部人馬不久前出了城,看方向是往魏州去的。蘇文放聞言大叫一聲不好,這兄弟二人初到軍中,尚未立下功勞,八成是得知了運糧一事急于立功才帶人出了城。 “胡鬧!”楊云飛又氣又急。 可他目前身為主帥,萬不能前去追趕,讓別人去他又不放心。 “我?guī)巳プ匪麄兌嘶貋怼!? 此時呂英說道。 蘇文放叮囑道:“追上二人務(wù)必即刻返回,若與競軍更不要纏斗。” 呂英領(lǐng)命立刻領(lǐng)人出城追趕。 果不其然,還未等張?zhí)炱鎻執(zhí)煊拥轿褐莩潜阍獾礁傑姺值芏诉@會也知道中了計。仰仗自身武藝不凡,奮力殺出包圍,被逼入林中,剛想喘口氣,又一支人馬殺出,二人提槍上馬再戰(zhàn)。 競軍這次設(shè)伏本是為楊云飛布置,派出大將韋澤領(lǐng)著四個兒子,一共五處伏兵。第一處是韋澤長子韋振領(lǐng)兵,將對方比如林中,二子韋錦再次截殺一番。張?zhí)炱鎿踝№f錦,掩護(hù)張?zhí)煊油说讲贿h(yuǎn)處的土丘上。 這時三子韋護(hù)四子韋寶從土丘的另一邊殺出,韋振也趕了過來,四人將張氏兄弟圍在土丘之上,斷了其退路。 “本想獵鷹,可惜只是群麻雀。” 這時韋澤提刀縱馬上前,望著土丘上的張氏兄弟略顯失望的說道。 “父親,這兩人武藝不差,想必在軍中也是得力干將,楊云飛狡猾,又有那個蘇文放在不會那么容易中計,不過擒住這二人必然也能打擊昊軍的士氣。” “嗯,活捉此二人。” 韋澤一聲令下,競軍從土丘四面殺上,張?zhí)炱鎻难g的袋子中取出鐵珠甩出,直接打在一個小將領(lǐng)面門上,血花四濺,對方直瞪瞪的倒下去滾落土丘。 張?zhí)煊油瑯哟钇鸸c張?zhí)炱嬉煌坑需F珠或箭矢飛過便有一人倒下,其他人也都取出弓弩向沖上來的敵人射去,競軍只得先行退回去。 “上盾牌!” 有了盾牌在前面形成一道堅固的防御,鐵珠和箭矢無法再次造成威脅。 “準(zhǔn)備近身!” 張?zhí)炱娲蠛鹨宦暎氏葥]舞蛇矛迎著敵人沖上去,張?zhí)煊觿t是朝著另一方向殺去。 這兄弟二人也是異常兇猛,借助高地的優(yōu)勢,硬是再次扛住了一波沖擊。 “楊云飛手下竟然還有如此猛將,這二人到底是何人?” 韋澤看著如戰(zhàn)神般立于高處的兩人,不免心生贊嘆。 “之前未曾見過。” “上面兩人,可留姓名?”韋澤向著二人問道。 “我們乃楊云飛帳下大將張?zhí)炱妫執(zhí)煊樱 ? 韋澤聽完遂下令道:“全力攻下,生死不論。” 見識過二人的本事,此刻也不再想著生擒對方,若能將此二人斬殺于此,無異于斷了楊云飛一臂。 競軍在要發(fā)起沖鋒時,呂英終于帶人趕到。 “二位兄弟莫慌,呂英來助你們!”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