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那邊陳墨白與李序庭已經(jīng)打了許久,陳墨白沒有用到武器,李序庭也不能毫無顧忌的施展。宗師境界最大的不同便是可以借助身外之力化為己用,真氣的威力也要比化形境界強上很多。 所以若是真氣全開,好好的竹林谷怕是要被糟蹋一番。 公孫衡見遲遲分不出勝負,干脆叫停了兩人。 “墨白,當年見你父親以化形敗宗師,江湖中無人敢與他一對一,我還認為時間只有他能如此妖孽,現(xiàn)在來看,你們父子真是一摸一樣。” 李序庭卻說道:“公孫,你這話說的好像我必敗一樣。” “難道不是嗎?” “我可沒用出全力,怕把這練武場毀了。” “你沒用全力,墨白也沒用九龍游太虛,更別說他拿兩柄無堅不摧的兵器。” 陳墨白這時說道:“九龍游太虛我也不敢亂用,以我現(xiàn)在的境界如果不能一招制敵別會留下極大的破綻,所以再打下去我也不一定能堅持多久。” “所以說,能接住墨白一招不倒,別勝券在握了。” “問題是你能接得住嗎?窮奇和梼杌可是被墨白的四龍一招抹殺。” 李序庭想到這點一下子沒了信心。 洛青丘這才說道:“好了好了,都多大的人了,還爭來爭去的,丟人死了。小家伙若是真能贏過你,那是好事,我們不在身邊的時候也多一些放心不是。” 李序庭茅塞頓開,大笑起來道:“怪我怪我,墨白這小子功法太強,一時激發(fā)起了勝負心,還是青丘說的對。” 陳墨白回到花茹芊身旁說道:“我現(xiàn)在有了自保能力,也有了一定的復仇能力,之后的事不需要你在以身犯險,我們一同。” 花茹芊欣慰的含淚點頭。 陳墨白扶著她在谷內(nèi)轉(zhuǎn)了轉(zhuǎn),感到有些疲倦了才回了屋。 “等你傷好了,只需要坐鎮(zhèn)谷中掌舵就好。”陳墨白說著取出黑玉戒欲要交還給她。 花茹芊將他的手推回去道:“當初說是將黑玉樓暫交于你,其實無非是個說辭,找個機會讓你接手而已,如今黑玉樓中的害蟲已除,其他人也與你多次出生入死有了過命的交情,早就認同你來帶領(lǐng)黑玉樓。再說現(xiàn)在這三位掌事均是你父親的摯交好友,他們是因為你而加入黑玉樓,若是由我重掌,他們?nèi)绾卧敢狻!? 前面一個理由還好說,后面說言確實是個問題。可黑玉樓是花茹芊多少年的心血,陳墨白多少還是心有慚愧。 “可是……” “天狐、角端、陸吾即然都是掌事,那日后我便也做個掌事吧。這黑玉樓建立初衷就是為了有朝一日替你父母報仇,將它交給你再合適不過。” 陳墨白也不再別扭,回道:“好,聽你的。” 一個月的時間過得很快,沒等陳墨白去尋,白月寒已經(jīng)從石室中出來。 陳墨白能感覺到她身上的氣息變強了很多,比之前那次還要強,看來這次帶她回來收獲不小。 回來的事情已經(jīng)辦完,陳墨白與眾人道別后再次離開鴻城,返回青松別苑。 洛青丘知道后面要對異神宗動手,所以也隨同一起。 數(shù)日后,青松別苑之中。 紅衣剛進別苑,看到陳墨白便故作神秘的與他說道:“少主,有個東西正等著你回來送給你。” “什么東西?” 紅衣一笑,接著拍拍手。 兩名情報堂的人壓著一個頭被黑布蒙住的人進到屋內(nèi)。 “這人是?” “宮里的人,幫三皇子送信到星劍宗的。” 陳墨白聯(lián)想到花茹芊告訴他的事情,大致有了猜測。 “問出什么了?” 紅衣取出一封信函交給陳墨白。 果然,三皇子為了進一步拉攏趙天樞,派了身邊的人與趙天樞約見商談,還親手寫了信讓人送過來。信中內(nèi)容無非是一些關(guān)于三皇子對天下大勢的掌控,以及自己一旦上位能夠給到趙天樞的許諾,最后委派了一名親信與趙天樞之后見面詳談。 “紅衣姐,這次你可是立了大功。” 陳墨白此刻已經(jīng)有了主意。 紅衣也已經(jīng)提前想過如何利用這次的會面,又掏出一件物件說道:“我猜少主想的應該和我想的差不多,所以這個東西或許有用。” 陳墨白接過東西一看,是一塊金燦燦的牌子,上面刻有一個博字,便問道:“這是?” “這是偽造的三皇子腰牌。”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