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審了半天,有點口干舌燥的刑部右侍郎詹徽看向秦庚:“你,給本官泡一杯茶” 秦庚應(yīng)了一聲,去泡茶,未免出問題,秦庚選了最好的茶葉,安溪鐵觀音。 送到面前的時候,秦庚特意提醒:“小心燙” 詹徽還是直接接過喝了下去,下一刻,燙的吐了出來,直接破口大罵。 這些底層的小獄卒,在他眼里,和最低賤的奴仆沒有區(qū)別。 想打就打,想罵就罵。 要不是今天有錦衣衛(wèi),東廠的人在場,他已經(jīng)直接上手了。 “先讓你囂張一時,早晚收拾你。” 秦庚暗道。 這就是永生者的底氣。 詹徽霍地起身,來到張大公子面前,滿臉正氣的問:“說,還有誰是張黨?” 渾身都是血,凄凄慘慘的張大公子,嗤笑說:“你不就是張黨嘛,你兒子和我一起做生意,我那里還有一筆賬呢。” “死到臨頭還胡亂攀咬” 詹徽滿臉冷笑。 眼角的余光偷偷掃了一下東廠和錦衣衛(wèi)的反應(yīng)。 發(fā)現(xiàn)這幫人看他的眼神,和看張家人差不多。 心里咯噔了一下。 “詹徽就是家父同黨,詹徽就是家父同黨” 張家大公子扯著嗓子大叫。 “他,他毀謗我,他毀謗我……” 詹徽左顧右盼,有點慌亂的辯解。 下一刻,詹徽被沖上來的錦衣衛(wèi)給拿下了。 秦庚看的目瞪口呆,這落馬的速度未免太快了吧。 然后是狂喜,三十秒河?xùn)|,三十秒河西,莫欺少年窮,自己可以報復(fù)回去了。 再然后,是恐懼,這個世界根本沒有安全感,上一刻還是好好的,下一刻就完蛋了。 “一定要小心,再小心,只吃瓜,不參與。” 秦庚在心里提醒自己。 秦庚念頭轉(zhuǎn)動的時間里,刑部右侍郎詹徽大人喜提了免費住房一套,不知道是不是錦衣衛(wèi)和東廠的人的惡趣味,正好在張家人的隔壁。 “狗東西,當(dāng)年我爹還在的時候,你跟個狗一樣搖尾乞憐,現(xiàn)在我家落難了,落井下石,現(xiàn)在好了吧。” 張大公子靠著墻哈哈大笑,然后,吐出了一口血。 連日的拷打,讓他的內(nèi)臟受到了傷害。 隔壁的牢房里,詹徽老神在在的閉著眼睛,不搭理辱罵他的張家大公子。畢竟,就是張家人一起罵,也少不了他一根毛。 他現(xiàn)在唯一擔(dān)心的是,靠山拋棄他。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