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混酒容易醉人,他遞過來的,顧司爵接也不是,不接也不是。 “來,喝!”最后顧司爵還是一飲而盡,甚至還和沈故交換了一個(gè)眼色。 他們?cè)诒∏鎭碇翱删驼f好了的,今晚一定要把薄擎給灌醉! 于是他們?nèi)齻€(gè)兄弟開始喝酒,顧司爵喝的暈乎乎的,一杯接一杯,但是再看那邊的薄擎,我靠,怎么這就醉了? “他酒量什么時(shí)候變得這么差了?”顧司爵小聲的在沈故耳邊說,一張口就是一個(gè)大大的酒嗝:“嗝,你還記得上次我們?nèi)齻€(gè)一起喝酒嗎,他一個(gè)人可是把我們兩個(gè)人都給喝趴了。” 是不是他混合的酒效果好? 他都是還是清醒的,怎么薄擎就給喝麻了? 沈故說:“我看你也沒多清醒。” “誰說的,我清醒著呢。”說著,就拿起酒杯,對(duì)著空無一人的門口舉起來:“咱們繼續(xù)喝。” 薄擎現(xiàn)在靠著沙發(fā),他的手揉著太陽穴,看起來一臉難受。 旁邊的沈鳶還把自己的牛奶遞過去:“是不是喝太著急了,牛奶好像也解酒,要不要喝一點(diǎn)?” 薄擎一只手撐著額頭,另外一只手拿過沈鳶的牛奶,直接喝了起來。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