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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個人是想著再給這兩個小輩一個機會。
不然到時候臨陣脫逃了,說出去在風(fēng)水界會很丟臉,以后再想上門替人看宅子就難了。
在港城做什么,都講究一個誠信外加一個名譽。
他們也不是圣人,總要吃飯,平時除了請物件之外,就是替人看陰陽兩宅最賺錢。
這兩個小輩剛來港城,就忽悠江家,傳出去只會對他們不利。
沒想到這段話一出,最先有反應(yīng)的并不是那兩個年輕人。
而是替他們引薦的霍三爺,他的臉色明顯的緊張了,壓低了聲音:“少爺,你的身體今年才恢復(fù),也不適合見什么惡鬼陰差,要不我們還是等大師們處理過后再來,見江淮安也不急于這一天。”
霍三爺是真的擔(dān)心了,那不是見什么普通的亡魂。
說實話,就算是普通的亡魂,他也害怕。
一聽什么惡鬼陰差的,霍三爺恨不得拉著他們家少爺和少夫人立刻走。”
秦晚察覺到了對方的擔(dān)憂,笑了笑道:“能有見陰差的機會,我們也挺開心的。”
烏鴉:咳......你見的還少嗎?一個敢自己單挑整個地府的修道人,實在是沒有資格說這句話。
烏鴉想象了一下,假如一會真有陰差出現(xiàn),那他們見了秦小姐和主人之后,大概會后悔自己的出現(xiàn)吧......
三位大師不這么想,他們覺得自己勸也勸過,一會真的出了什么事,那就不是他們能左右的了…
就在這時,二樓的樓梯上傳來了一道低沉的嗓音:“今天又要有勞諸位大師了。”
說話的人不是別人,正是在港城有著舉重若輕地位的江淮安。
他沒有穿制服,雖然氣質(zhì)不凡,但從他的臉上還是能看出來,他這幾天休息的并不好,眼下是重重的青色,即便是他極力想要掩蓋,還是有著難消的疲倦感。
上樓稟告的江秘書此時也跟著一起走了下來。
“督軍這就是霍三爺帶來的兩位朋友。”
實際上即便是江秘書不說,江淮安也一眼注意到了那兩個過于出眾的年輕人。
他們在這里,甚至顯得有些格格不入。
只是當(dāng)他目光落在殷無離的臉上時,他遲疑了一下,然后像是猛地想起了什么,又朝著霍三爺看了過去。
“霍三爺?shù)倪@位朋友,是從京市來的?”江淮安的語氣帶著試探,顯然和平時有異。
秦晚知道他這是認(rèn)出了某人,眉頭剛向上挑了一下。
殷無離已經(jīng)給了答復(fù):“對,來自京市。”
江淮安既然能坐上這個位置,那肯定是比常人聰明的不是一點半點。
殷家作為護國世家,他們的家主來到港城,不可能沒人稟報。
一般來說即便是不通知他們,財經(jīng)報道上也會出現(xiàn)。
畢竟殷家的某些動作,將會預(yù)計著接下來的一些資本走向。
國內(nèi)有幾大天使人能和國外資本抗衡,殷家家主無需置疑的,絕對排在第一位。
目前局勢混亂,江淮安本身也是懂經(jīng)濟的,他本來還想著等有空了,去G市一趟,如果能見到殷老,當(dāng)面也能好好聊聊。
去京市的話,他的身份又太敏感,肯定會被注意到。
g市本身距離港城也近,他過去不會被人特別關(guān)注。
只是沒想到女兒會出現(xiàn)這種事,之前請的物件有了破損,已經(jīng)不能在當(dāng)護身符使用了,他根本抽不出身來去g市。
他擔(dān)心他一走,再回來,女兒可能真的就徹底昏迷不醒了。
“歡迎來到港城?!苯窗参罩鬅o離的手,力道很鄭重。
他知道對方以這種方式來,肯定是隱藏了行蹤和身份。
但作為東道主,他確實很慶幸在如此局勢下,大路能來人,來的還是手握大資本的殷家家主,那也就意味著,接下來無論港城在經(jīng)濟上出現(xiàn)什么亂子,也能有人托底。
想到這里,江淮安不由的松了一口氣。
只是其他三位大師見他對一個年輕人是這種態(tài)度,不由心里有些犯嘀咕,怎么感覺他們的雇主,對待這位小道友,多少有些不同呢?
江淮安也意識到了什么,將手收了回來,又恢復(fù)了平日的儒雅,他常年穿制服,卻不是內(nèi)陸那種官范兒,反而更多的是一種沉淀。
能看出來他的教養(yǎng)極好,從他的站姿上也可以知道,他在部隊的時間極長。
這樣的人,一般來說,連惡鬼見了都要退讓三分。
為什么江家還是會出事?
這一點確實讓秦晚疑惑,她打算一會真見了黑白無常,好好問一問對方,畢竟地下的事,他們倆最清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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