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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是非對錯不重要，男人，只講成王敗寇。”

    姜文淵忽然變得感慨，抬頭仰望深邃而又略顯寂寥的蒼穹，“一將功成萬骨枯，強者的路，都是由鮮血鑄就的，古往今來，從無例外。”

    “與你爺爺相比，眼下的你，還能弱小，若是你爺爺在，他白夜，恐怕連抬頭看你爺爺的勇氣都沒有。”

    “如今你能被人利用，被人針對，證明你還具有一定的價值，若是你毫無價值，為何大家統統都找上你？”

    “北斗勢力，血修羅與白玉京，都是大夏國最為古老的勢力，他們憑什么看上你？”

    姜文淵看著陳平安道：“因為你本身還具備一定的價值……”

    “意思我被你算計一通，我還得謝謝你了唄？”

    話是有那么幾分道理，可陳平安心里依舊不爽，依舊郁悶。

    “謝就不用了。”

    姜文淵隨意擺擺手，“加入白玉京，然后保護好我孫子，他是我姜家未來的頂梁柱。”

    “就當老夫求你了，怎么樣？”

    話到最后，姜文淵帶著幾分懇求，整個人看上去顯得極其卑微。

    陳平安動了動嘴皮，本想直接拒絕，但忍住了。

    “加入白玉京并無不可，但是，你能否告知我，白玉京與我爺爺之間的恩怨？”

    “你確定要知道？”

    姜文淵忽然笑了，笑容里透著幾分玩味。

    “當然。”

    陳平安用力點頭，自己現在深陷迷霧中央，找不到出路，急切需要線索，沖出迷霧森林。

    “這事，就不得不提到你奶奶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奶奶？等等，我奶奶……”

    陳平安連忙攔住姜文淵，“我從來沒見過我奶奶啊，打小家里人就告訴我，說奶奶很早就過世了，所以……”

    “過世？呵呵，你爸他們知道個屁！”

    姜文淵搖搖頭，“你奶奶沒死，而且我可以明確告訴你，你奶奶叫江晚，同樣是一名實力深不可測的強者，至于她在什么地方，去了哪兒，我就不清楚了，估計只有你爺爺清楚了吧。”

    “我奶奶不應該是白玉京的人嗎？你剛剛說白玉京跟我爺爺之間……”

    陳平安皺起眉頭，想著素未謀面的奶奶江晚，該不會是白玉京中某個大人物吧。

    “那就要提到你另外一個奶奶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啥？另外一個奶奶？你，你是說，我爺爺娶了兩個婆娘？”

    聞言，陳平安險些驚掉了下巴。

    另外一個奶奶，這，信息量有點大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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