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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霍淵時拎著那個信封的一角，慢條斯理地從漆封邊緣撕開信封。

    東野還以為他會打開來看，正準備給他調亮燈光。

    只聽霍淵時慢聲道：“打火機。”

    東野平常不抽煙，他連忙轉身去外面拿了一枚打火機給霍淵時。

    火苗竄起，燎過信紙，瞬間，兩張信紙燒了起來。

    霍淵時如月輝般容顏的臉在火光中透著冷漠。

    在火苗幾乎將信紙舔舐干凈，霍淵時將其丟進還剩下半杯水的水杯里。

    火滅了，信紙也化為灰燼融進水里了。

    “人死了就死了，留下這些東西有什么用。”

    霍淵時看了東野一眼，東野心領神會，端起那半杯水退出房間。

    關上房門之前，里面隱約傳來壓抑的咳嗽聲。

    ......

    周一霍銘征親自送付胭到方信集團。

    下車前，付胭叮囑他，“如果不舒服就休息，還有少......”

    “少抽煙。”霍銘征搶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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