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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霍淵時(shí)眸色平靜淡然，慢聲問道：“是有什么問題嗎？”

    程大夫知道在這樣心思玲瓏的人面前，什么也掩飾不住，即便眼前的這個(gè)年輕人按照年齡來算可以叫他一聲爺爺。

    到他那雙看人的眼睛流露出來的淡然非一般年輕人能做到的。

    更何況，他曾經(jīng)可是執(zhí)掌了整個(gè)霍家的人。

    所以他沒有任何隱藏，面帶愁容地問道：“霍先生可有心神不寧的感覺？”

    “偶爾。”

    程大夫微微蹙眉，“之前我給你把過脈，當(dāng)時(shí)你的脈象虛弱，我察覺不出來，如今我斗膽問一句，你是不是在近期服用過精神類的藥物？”

    站在一邊的東野眼神倏然一凜。

    但在觸及到霍淵時(shí)沒有什么溫度的眼神后，低下了頭。

    霍淵時(shí)收回手，慢條斯理地整理著襯衣的袖子，目光落在程大夫臉上，“程大夫果然是中醫(yī)圣手，僅憑把脈就能推斷出我吃過什么藥。”

    他從林嬸手里接過茶杯，“沒錯(cuò)，我的確服用過。“

    程大夫沒有表現(xiàn)得太過驚訝，“我能知道是怎么回事嗎？”

    “程大夫大概也聽過我的事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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