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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     做秘書，尤其是做大人物的秘書，就沒了私人時間，精力不濟之人做不了這一行。

    此時天色已晚，東華真人還沒離開紫微堂，宮教鈞也只能陪著，不能提前離開。

    東華真人的眼神不再放虛，逐漸聚焦：“太微真人……是一個人來的？”

    宮教鈞輕聲道：“是。”

    東華真人不再靠著椅背，坐直了身體，說道：“請?zhí)⒄嫒诉M來吧。”

    宮教鈞轉(zhuǎn)身出去。

    不一會兒，宮教鈞領(lǐng)著齊玄素來到了東華真人的簽押房，東華真人已經(jīng)繞過書案，走向小客廳，齊玄素對這里已經(jīng)很熟悉了，自然地跟在東華真人身后。

    兩人分而落座，宮教均給兩人上了茶，便自覺退了出去，只剩下兩人。

    東華真人開口道：“天色已經(jīng)這么晚了，天淵還來見我，是有什么急事嗎？”

    齊玄素道：“還真有急事，我認為有必要立刻向師父匯報?！?br>
    東華真人問道：“什么急事？”

    齊玄素便把自己與李長歌見面的事情復(fù)述了一遍。

    東華真人聽完之后，十分平靜，既不驚訝，也不震怒。

    齊玄素察言觀色，試探問道：“師父好像并不意外？”

    東華真人笑了笑：“天淵，既然你不瞞為師，那么為師也不瞞你，有人剛剛跟我提起了此事，說你經(jīng)受不住誘惑，有所動搖，要嚴防你投敵變節(jié)。”

    齊玄素沒有問這個人是誰，而是說道：“看來這是一套組合拳?！?br>
    齊玄素前腳跟李長歌談完，后腳就有人知道了，這點事情，東華真人不會看不明白，根本不必齊玄素去添油加醋，如果齊玄素打破砂鍋問到底，反而落了下乘，過猶不及，只要稍微點一下就是了。

    齊玄素問道：“師父怎么看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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