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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齊玄素伸出大拇指：“我說三個字：好，好，好。”

    小殷不大滿意：“就這？”

    齊玄素接著說道：“我再把這三個字?jǐn)U展為九個字，那就是：裝得好，做得好，說得好。”

    不過小殷可沒有這么好糊弄，她不在乎這些虛的，就想要實的：“有沒有獎勵？”

    齊玄素反問道：“你想要什么獎勵？”

    小殷歪著腦袋想了想，說道：“你再從我這里借兩千太平錢，立字據(jù)，利息再高三個點。”

    齊玄素啞然失笑道：“好你個小殷，頗有放高利貸的潛質(zhì)。”

    小殷理所當(dāng)然道：“一個愿借，一個愿給，你情我愿的事情。”

    齊玄素想了想，說道：“我會幫你表功的，等你攢到一個天字功，道門會獎勵你。”

    不等小殷反應(yīng)，齊玄素拍了拍小殷的肩膀：“再辛苦一下。”

    齊玄素離開地宮后，就見張月鹿從一處陰影中走了出來，與齊玄素并肩而行，一起乘坐升降陣法返回道宮上層。

    “你覺得怎么樣?”張月鹿問道。

    齊玄素沉吟道：“馬勃這位大管家應(yīng)該沒什么問題，他只是個障眼法。如果他的確沒有問題，那么我事后會親自向他表達(dá)歉意。”

    “至于另外兩人，甲申靈官和趙教吾的確是頗多嫌疑。我們這次故意打草驚蛇，還是挺有效果，他們被審查的時候，北辰堂會進(jìn)行全面調(diào)查，包括他們的住所。”

    “只是有一點我想不明白，為什么這兩個人都有嫌疑？他們在心虛什么？”

    張月鹿想了想說道：“難道是我們的思路錯了，我們一直認(rèn)為出賣陳真人的人與這次出賣我的人，是同一個人。有沒有一種可能，這是兩件事，同時牽涉了兩個人。”

    齊玄素沉吟道：“你的意思是說，出賣陳真人的是一個人，出賣你的是另外一個人，這是兩個完全獨立的案子，我們不應(yīng)該將其并案審查。”

    張月鹿點頭道：“正是如此。”

    齊玄素陷入沉思之中。

    升降陣法很快便升到了道宮頂層，顏永真正等在這里。

    齊玄素立刻交代顏永真：“你去聯(lián)系一下西庭都護(hù)府的秦?zé)o病，請他到大雪山行宮來一趟，我想要見他。”

    顏永真一怔，不過還是應(yīng)了下來。

 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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