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姚裴則是暗著“發(fā)病”,看起來一個很正常的人,實際上已經(jīng)病入膏肓,不知道什么時候就魔怔一下。就如現(xiàn)在,剛開始的對話還十分正常,漸漸地就有點不正常了,齊玄素是想不明白她到底意欲何為。他聽說過一種病人,上一刻還沒什么不對,談笑如常,下一刻就給人一刀,置人于死地,好似變了一個人,關(guān)鍵當事人卻絲毫不覺得有什么不對。 在他看來,姚裴就有點這意思。 那么在三人中排名最高的李長歌又會怎么“發(fā)病”?是一路看天不低頭?還是表面上讓人如沐春風實則心肝腸肺都是黑的?亦或是身兼張月鹿和姚裴兩人之長? 正當齊玄素想著這些有的沒的時,姚裴仰頭望天,繼續(xù)說道:“這世上最值得相信的就是一家人,最不值得相信的也是一家人。就在剛才,我給自己算了一卦,我若是死,不會死在外人的手里,一定是死在自家人的手中。” 齊玄素干笑一聲,心中腹誹:“你干脆說你會死在我手里,繞什么彎子,當真是病得不輕。” “等等。”齊玄素忽然想到一個可能,“這娘們該不會想以此為借口滅了我吧,什么此子不可留,什么先下手為強,這可壞了。” 姚裴忽然看了齊玄素一眼,似乎讀出了齊玄素心中所想。 就在這時,張月鹿上前一步擋在了齊玄素身前,隔絕了姚裴的視線。 “他心通。”姚裴喃喃道,“好一個‘心字卷’。” 說罷,她收回視線,不再去看齊玄素。。 張月鹿深深地看了姚裴一眼:“素衣道友,我們改日再聊,先行告辭。” “不送。”姚裴又拱了拱手。 張月鹿一拉齊玄素,兩人轉(zhuǎn)身離去。 姚裴則是站在原地,背負雙手,目送兩人遠去。 離開姚裴的視線范圍之后,齊玄素忍不住問道:“這位姚姑娘是不是有點病?” 張月鹿乜了他一眼:“是‘太上忘情經(jīng)’。” 齊玄素愣了一下:“就是當年北道門的鎮(zhèn)門之寶?不是應(yīng)該在皇室手中嗎?” 張月鹿道:“是在皇室手中,不過也隨著玄圣夫人一起歸入了道門,后被玄圣整合到了天、地二仙的傳承之中,想要修成‘天算’神通,必須要修煉‘太上忘情經(jīng)’,而‘天算’又被簡化成了散人的‘先天神算’。”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