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“現在就不忙了?恐怕是有用到我的地方才把我想起來吧?用人朝前,不用人朝后。”李青奴諷刺道。 齊玄素還能說什么呢,他很注意與其他女人的距離,李青奴那邊當然是很少聯系,不過他也無法辯駁,只能轉開了話題:“沒那么嚴重吧,什么朝前、朝后的,我始終是面向你的,你也可以主動找我,我總不會將你拒之門外,你不是也沒聯系我嗎?怎么成了我一個人的過錯?” 李青奴從小就被教導如何揣摩人心、伺候別人,她是會拿捏分寸的,表達了自己的不滿之后,便沒有得寸進尺,不管怎么說,齊玄素的地位擺在那里,不能真把他給惹惱了,于是便順著齊玄素的話說道:“那好,我也錯了,咱們一半一半,互相扯平。不知齊大首席有什么吩咐?我洗耳恭聽。” “吩咐談不上,主要是請你幫一個忙。”齊玄素沒有繞圈子,“你知道李命平嗎?” 李青奴有了片刻的沉默,大約是在回憶:“好像聽說過,是不是逼奸繼母的那個敗類?你打聽他干什么?” 齊玄素道:“就是他,不過他并非逼奸繼母,而是被人誣陷。” 李青奴不以為意:“怎么,你要給他翻案嗎?” “不是我要給他翻案,而是你們要給他翻案。”齊玄素說道。 “我們?”李青奴一怔,“你說的這個‘你們’,是誰?” 齊玄素道:“當然是你,你背后的李朱玉,李朱玉背后的李長歌。” 李青奴大概有點明白了。 齊玄素又道:“你最近開始接手李家的情報工作了吧?” “是。”談到正事,李青奴也端正了態度,“那么多行院,本就是收集情報的絕佳場所,李家還不至于盯著幾個賣笑錢不放,他們更在意那些光顧行院的權貴,尤其是道士們。道門不允許道士嫖娼,可人性如此,有些道士是行院的常客,在尋歡作樂的時候,往往會在無意中透露出一些重要消息。我如今便負責這方面的事情。” 齊玄素道:“我希望你能在不暴露自己的前提下,給李朱玉那一派的人透個風,就是有關李平和李天瀾的事情。李朱玉等人早就對李天瀾不滿了,這樣一個打擊李天瀾的機會,他們應該不會放過。” 李青奴認真想了想:“可以,不過得把戲做全了,誰來泄露這個消息?” 齊玄素道:“我來安排。” 李青奴答應下來。 齊玄素安排誰來演這場戲? 他已經有了中意的人選,那就是許寇。 李平說過,谷瓔有一個相好,正是李命煌。 李命煌如今任職于天罡堂,許寇也在天罡堂,算是同僚。許寇無意中得知了這件事,是說得通的。 許寇是齊州人,他偶爾會回齊州,許寇的妻子已經亡故,單身男人逛行院,合情合理。 這件事無關許寇本人的利益,純粹是別人的事情,他在酒后說漏了嘴,被李青奴的手下聽到了,然后匯報給李青奴,再由李青奴上報給李朱玉,也能連得上。 這就是把戲給做全了。李家事后去查,也只會認為是被張拘成抓住這個自家內斗的機會趁機得手,而不是中了算計。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