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張五月道:“這不就是高粱酒嗎?不好喝。” “是嗎?”鐘伯玉面不改色,“中原也有玉米酒?我記得沒有啊。” 張五月遲疑道:“那……沒有嗎?” 鐘伯玉望著張五月:“要么是你記錯了,要么是我記錯了,總得有一個記錯的。不過我覺得肯定是你記錯了。” “到底是有……還是沒有?”張五月也不太自信了。 “這個真沒有。”鐘伯玉道,“玉米和高粱不一樣,玉米的葉子寬,高粱的葉子窄,而且高粱是頂穗,紅籽粒,玉米是長棒子的,黃籽粒,區(qū)別大了。” 張五月點了點頭:“都是學(xué)問。不過還是算了,我今晚已經(jīng)喝了不少,實在不能再喝了。” 鐘伯玉這才不再謙讓,一口酒,一口面,吃得很香,還不忘問張五月:“吃這個飯,委屈你了,吃得慣嗎?” 張五月把面一拌,吃了一大口:“沒什么吃不慣的,我吃得挺好。” “那就好,那就好。”鐘伯玉點了點頭,“對于一般人來說,只要能吃苦,就有吃不完的苦。可對于你這種世家子來說,吃得苦中苦,方為人上人。” 張五月一笑置之。 等到結(jié)賬的時候,鐘伯玉搶著結(jié)賬,結(jié)果一摸身上,沒錢。 張五月也不意外:“還是我來吧。” 說著,張五月從袖袋中取出一枚太平錢:“不必找了。” 老板沒想到剛開張就大賺一筆,真是財運當(dāng)頭,自然是連聲道謝。 鐘伯玉語重心長道:“咱們是出來做生意的,不是來享福的,能省就省。” 張五月道:“節(jié)儉是應(yīng)該的,可出門在外,又不能不講排面。我實際上有多少錢,別人認(rèn)為我有多少錢,我可以調(diào)動多少錢,是三回事。要想讓別人認(rèn)為我有很多錢,就不能太節(jié)儉了。” 鐘伯玉不再吊兒郎當(dāng):“現(xiàn)在這里只有你我兩個人,你拿一個太平錢請我吃一碗面,你想讓我認(rèn)為你有多少錢?” 張五月笑道:“當(dāng)然越多越好。” 鐘伯玉道:“我記得,你姐是張月鹿,那么齊玄素就是你的姐夫,都知道齊玄素現(xiàn)在是風(fēng)云人物,就算你能籌集一千萬太平錢,我也不會感到奇怪。” 張五月收斂了笑意:“不說這個了,你當(dāng)年好歹也有境界有修為,這么多年過去,不說更上一層樓,最起碼不至于流落街頭,就算不能辟谷,憑借一身境界修為,混點銀錢總不是難事,何苦討我一碗面吃。” 鐘伯玉嘆了口氣:“你看出來了?” 張五月伸手抓住鐘伯玉的手腕:“你的境界修為呢?” 鐘伯玉無所謂道:“被人廢掉了。” 第(2/3)頁